听到段简说的有趣,屋中之人,都忍不住一阵大笑。
“只是可惜呀,如果段总管麾下的好汉,将那徐敬业的头颅给带回来的话,我等恐怕就不用在这里坐着了,而是要写折子,向京城报喜了。”润州长史索云峡颇为懊恼的叹道。
“老索此言不差,只是这天意如此,看来我们润州的百姓还要遭受一段时间的灾难,那徐敬业不尊天命,逆天而行,早晚会遭受惩罚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等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李思文道。
“李使君所有不错,这次我们碰巧狠狠的痛击了那徐敬业一次,可那徐敬业也不是易于之辈,自此之后,在想偷偷摸入他的军营,恐怕不可能了,而我们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十多万大军,我们城中加上能够征召的民壮,也不过三万人马,如何守住润州城,恐怕也非常困难吧!”段简叹道。
听到段简这番话,原本兴高采烈在喝酒的众人也一阵寂静。
“管它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即战死在这润州城头,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十连这几天都抗不过去的话,他也不配做一州刺史了,再说了,那徐军作为刚刚因为夜袭的事情,将士们纷纷惊惧不已,这个时候攻城,徐军在心理上已经示弱了三分,这么算下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不到中午,徐敬业就会退兵的。”
被段简搂在怀中,苏秀儿心中虽然分外甜蜜,可生怕被人给看到,因此,时不时的就要探头看看屋外,有没有人影,可就在段简说话的时候,她却分外痴迷,连防范之意都忘了。
“军中之事,奴家不懂,可奴家却有些问题想问你,听人说,昨天晚上的时候,乐不平他们明明有机会砍了那徐敬业的人头,可却是你亲自下达的命令,除了防火烧毁徐军的粮草之外,不让他们斩杀一个徐军,这是为什么,莫非你有什么计策不成。”
对于苏秀儿的问话,段简沉默了半天,如果是外人这么询问的话,他肯定会怀疑看,夜鹰中出了叛徒,看唯独在徐秀儿面前,夜鹰却毫无秘密可言,虽然夜鹰现在是隶属于段简的麾下,可夜鹰中的许多人都是曾经天道教玄武堂的弟子,他们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效忠天道教,效忠圣主,所以,面对徐秀儿这个圣主的询问,他们怎么敢隐瞒,他们也不会隐瞒。
“怎么,莫非圣主想要刺探军情不成,这可不好办,这军情可是绝密的,如果想要知道的话,可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你可想好了,愿不愿意付出这种代价。”看着苏秀儿近在咫尺的俏颜,可能是酒后的反应,也可能是早起的自然反应,段简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冲动。
两人早就不是初恋男女了,看到段简的样子,苏秀儿又怎会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虽然心中窃喜,可脸上还是极为娇羞的道“什么军事机密,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不说,以为谁稀罕不成。”
说完之后,苏秀儿挣扎了一番,想要起身,可却被身边的段简很狠狠的抱着,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哼,你这个大胆的女探子,在本总管面前还想偷溜,实在太过于胆大包天了,看某怎么惩罚你..........”
“啊........不要.......呜呜呜”
一阵耳鬓厮磨,亲密接触,虽然没有真的做成事情,两人却还是好好的腻歪了一番,直到段简得偿所愿之后,才终于放过了徐秀儿。
一切恢复平静后,两人终于消停了下来,段简抱着徐秀儿轻轻道“你可知道,当今世上,谁的仇人最多,谁的仇人权势最大。”
听到段简这么突兀的问话,饶是苏秀儿极为精明,也呆愣了一下才是答道“嗯,应该是城外的徐敬业吧,抡起仇人最多,权势最大,那可就真的非他莫属了,仇人最多,别的地方不说,就这润州,想要他死的人就不知凡几,至于权势最大,那更是他了,当今权势最大的可是太后娘娘,他起兵反对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岂能不恨他。”
“哈哈哈哈,错了,错了。”
听到苏秀儿的回答,段简大笑着摇头道,然后才在苏秀儿满脸不解的目光中说道“说起来这世上仇人最多,仇人权势最大之人,可是非我莫属了。”
“啊..........这.........这.........这.......”
“你想说这怎么可能是吧,不要着急,今天某就告诉你,为什么会这样,某为什么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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