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丸可以将他身体里那仅存的最后一点神智吸出來女子将手中的东西送到蜷缩在墙角的老人眼前冷声:“吃了它”
吃了它吃了它
这三个字在老人的脑子里不断回响他的手早已不属于他自己自动的随着红衣女子的命令就将药丸拿了起來
而他的大脑却还在抗争与那渐渐靠近到嘴边的手抗争与那不断浮现的命令抗争
红衣女子见此也不着急她的红唇咧开一个扭曲的弧度带着看好戏的表情看着老人的纠结又煎熬
“吃了它你就再也不用难受了”女子微扬眉梢再开口仿若带着无尽的诱惑
老人的手终于伸进了嘴里红色药丸还在指间沒有放下那浑浊的老眼中蒙上了一层浅浅水汽黑眼珠缩到了最简直看不见愣愣的看着红衣女子
“对吃了它”女子又蹲下艳红嘴唇凑到老人的耳边微微开启一手抚上他杂如乱草的干枯发叉:“恨吧恨你的徒儿恨她是她要你生不如死”
老人的眼睛不再空洞无神而是灼染着浓浓恨意女子垂眸看到了老人那喉结处的翻滚再次开口诱导:“恨吧恨吧为我所用我來帮你完成你的愿想”
老人提着一口气嗓子沙哑的“杀了她”他的眼睛瞪得巨大眼珠子似是要突破眼眶的束缚飞出來
“杀了谁”
“杀了徒儿啊”一滴带着血丝的浑浊泪水从老人的眼角滑落
红衣女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咯咯笑了起來仰着头捂着嘴笑的癫狂白色雾气从她的口中喷出她深吸口气站起來冷眼不屑的望着地上被控制住的老人心中甚是心喜
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让这个傀儡带头攻入皇宫岂不是更有趣师徒相杀想想就让她热血沸腾哦不是冷血沸腾她的血可不是热的
她伸手一扯就将老人从地上又扯了起來此时的老人佝偻着腰垂着头俨然又恢复成了一个残破的丑木偶任她拉扯
这下再也不会偷跑出來心念着你的徒儿來救你了吧
于是在这新的一年冷清的夜里一个身材娇、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红衣女子单手牵着一个弓腰麻木的老人缓步走着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到步履拖沓的声音一声一声就像一个老人沙哑又沉重的哭泣
几日后的正午时分皇宫的大殿之下驻足万数人马萧雪带着萧圣铭和一等朝廷重臣站在大殿之上望着下面即将远走边塞的人们萧雪做最后的讲话鼓舞士气
底下的布阵以司大将军为首而蒋遥作为此处出征的副将位于司将军的右面身着银灰色铠甲英俊帅气
午时的锣鼓敲响远征的军队开始缓慢向外行进蒋遥坐在马上目光闪亮又坚定已经很长时间未上朝的蒋丞相也來到这里为儿子送行了不仅是蒋丞相还有蒋母和怡河
他们和大多数送别亲儿的人一样站在道路的边上当蒋遥目光扫到怡河的时候他的嘴角咧开温暖的笑意他在冲着她无声的我爱你等着我
蒋母看到自家儿子看着自己这边两行热泪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再看蒋丞相的眼睛也有些泛红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心疼着呢
怡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脸上挂着浅浅微笑而眼睛却如同沉寂的湖水般沒有波澜此时她的心思还在藏书阁底下的工程那里
蒋遥的马匹随着队伍继续前进着而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人群中的怡河眼中尽是不舍与留恋
浩大的队伍继续前进着忽然他跃马而下在一片惊呼中快步跑向怡河还不待怡河开口询问他怎么过來了炙热又激烈的吻就将她的惊讶送回肚中
他的眼睛睁着却只能看得到怡河的容颜他的双手禁锢着怡河白皙又光滑的面庞吻着她要将她此时带着惊讶又美丽的表情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
他的嘴从怡河的唇瓣上退出去时双眼仍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气息微喘的:“等着我回來”
被他这样真挚又热切的目光看着怡河忽然无法再如常日般开口骗他我会的我会在家里等着你
她开不了口
“嗯”见她不话蒋遥又凑近她并吻上了她的唇角却只是蜻蜓一点又退了下來
“快走吧所有人都在等着你”怡河无法回答他的话只是伸手将他的铠甲正了正最后再为他整理一下衣服
忽然他的眼神变得严肃双手重重的将怡河的身子向自己移动此时的他竟让怡河都有些害怕“我很快就会回來”
到时候我会变得更成熟更稳重有能力呈的起你來依靠所以在那之前不要离开不要看着别的男人只要在家等着我想我
“嗯”怡河将为他整理衣服的手放下
蒋母背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拍拍儿子的肩膀深叹口气:“走吧在那里别惦记着家里她不在家里等着你还能去哪里啊”
蒋遥转身去看蒋母看到母亲红肿的眼睛再看看父亲声音也有了颤音:“”母亲父亲”
蒋丞相抿着嘴重重一拳打在蒋遥的肩上:“好儿子走吧做出个样子再回來”
蒋遥点头
前方有人來催蒋遥上马出发蒋遥虽是不舍却也只能松开怡河的手转身离去
浩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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