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周侑子收拾妥当,傲娇的离开事务所,虽然德国人一向严谨,但现在的周侑子是所有建筑师眼里的活雷锋,当然德国人可能不太了解中国人的雷锋化,所以也就没有人关注她早退了两个时的事情。
周侑子轻车熟路的奔着去了,这里离着≈不过十分钟的路程。按常理来,正常人是不可能把私人诊所开在的,这里不仅租金贵,而且还会经常堵车,不过许树就是这样的,用他的话,在德国人的地盘上,爷的招牌照样牛掰哄哄。
“周姐。”前台姐对周侑子很熟悉,带着她进去,还端茶倒水的,“许医生里面还有病人,麻烦您先坐一会儿。”
周侑子微微颔首,“你去忙吧,不用特意招待我。”周侑子在前台眼里,就是这里未来的老板娘,对老板娘自然是要比自己的老板还要毕恭毕敬,不过,见周侑子神色倦怠,前台也是极有眼色之人,自然就低声答好,还轻手轻脚的离开,体贴的带上了门。
前台姐趁着给许树送咖啡的空隙,悄声道:“周姐来了,就在会客室坐着呢。”
许树的眸光不动声色的亮了起来,示意前台姐可以出去了。
结果,不多一会儿,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面如死灰般从许树的办公室出来,头发凌乱的很,嘴里还喃喃着:hrril。
许树倚在门边,白色衬衣的衣袖挽到手肘处,黑色的西裤,配上许树标准的面无表情,真真是国外友人都喜欢的伙儿啊。
周侑子拿上沙发上的包包,也不和许树打招呼,径直走进许树的办公室,舒服的坐在许树的老板椅上。
许树虽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明显脸色柔和了许多,他跟在周侑子的后边,转身进了办公室,反手轻轻关上门。
“这位病人,请问你有什么要咨询的吗?”周侑子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正经医生的样子,关心的询问着许树,美眸一转一转的。“当然,像你的面瘫,我也可以帮忙医治的。”
许树四肢舒展的坐在周侑子对面,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忽略了周侑子的调侃,直接发问:“你今天怎么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周侑子的一双丹凤眼笑的都快眯成一条线了:“当然是想你了呗。”
许树显然对此并不买单,直直的看着周侑子,直看得周侑子浑身的汗毛打起立报告,“你已经三个月没有出现了,而且从你进门到现在,你一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目光闪烁,你还妄图想用语言迷惑我。且不我是心理学博士,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知道你今天不正常。”许树声音平淡的叙述着这个事实。
周侑子一下子瘫软在许树舒适的老板椅上,懒懒的道:“亲爱的许医生,你把我看得这么透彻,我们还怎么做朋友啊?”
“有话就,不然我让il请你出去。”许树拿起咖啡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周侑子绕过办公桌,坐在许树的身边,目光炯炯有神,“许树,你有没有想过回去?”周侑子可怜兮兮的抓着许树的袖子。
许树不为所动,“你现在应该去订机票,而不是找我。”许树将袖子从周侑子的手里抽出来。
“如果我没记错,你过永远都不要回去的。”许树望着她,浓黑的眉一挑。
周侑子被许树看得直心虚,“这是事务所接的案子,指名派我去的。”
“还回来吗?”
周侑子咬牙,笑的很苍白,却也只能笑着打岔,“许树,你的咖啡杯真好看。”
“还回来吗?”
“呵呵。”
许树的耐心已经告罄,想要起身,却被旁边周侑子的一双手按住,“许树,我也不知道。”周侑子垂下眼眸,无力的:“我不能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里,我总要勇敢的走出去,不是吗?”
许树反手搭上周侑子的手,温暖的手掌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琛琛。”
周侑子将头靠在许树的肩膀上,“许树,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对生活失去希望了。”周侑子终于抬头,正视着许树的目光,笑的很是明朗,“等着我回来吧,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
许树看着周侑子眼底的那抹黑色,有些心疼,“最近还在熬夜吗?”
周侑子面色尴尬不已,“黑眼圈这么严重吗?”抽出放在许树肩膀的手,不可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脸。
“也不是太严重,”许树看着已经空落落的手心,心里的一角似乎也塌陷了,“毕竟你肤色那么黑,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许树,你不打击我会死是吗?”周侑子气绝,明明自己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子,在许树这里总是被贬的一不值。“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你要请我吃饭。不然等我走了,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敲诈你啊。”周侑子蛮横的挡在门边。
“走。”许树今天竟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周侑子却好像突然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许树好几遍:“你是许树吗?还是你发烧了?”着就要去试许树的体温,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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