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筹备进进射击状态。
“也好!炮队筹备!”
略微相度了一下间隔,兰应贵都不必刻意的往瞄准,火炮的杀伤力对城下这些乱糟糟的队伍都是宏大的。
“开火!”
轰隆隆的炮声中,几枚炮弹出膛。
第一波次的炮弹,先声夺人,都是六磅炮、八磅炮的炮弹。这种类型的火炮,如今是南粤军旅一级单位的重要设备火炮,特别是像警备旅这种处所守备任务的部队,更是以六磅炮、八磅炮为主。
第一枚六磅炮弹落地后,便在叛匪们混乱密集的阵形中激起一阵血浪。在冻得坚硬的地面上弹起跳跃,从阵前穿到阵后,一路不知带走多少人的手臂大腿,穿透砸烂多少人的胸膛头颅,血肉胡同过后,是一片凄厉的惨啼声。
另一枚八磅重的实心铁球则是好逝世不逝世的砸中一架被数十人推行前进的云梯,“轰”的一声巨响,打得那架云梯全部构架破碎,车轮乱飞。沉重的木材更是被掀起滚落。砸得四周叛匪们惨啼声不断,他们被云梯上的各种碎片、铁质构件、尖锐的木刺打得全身血肉含混,个个滚倒在地嚎叫起来。
咆哮声中,一颗颗炮弹狠狠的砸进叛匪队伍当中,或是沉重的实心铁球从阵中穿过,带起一片残肢血雾。或密集的霰弹迎头打中冲锋的队伍,将那些冲在前头的悍匪打得全部身躯四分五裂。
城墙上的炮阵地上空又是大股的烟雾腾起,一拨拨火热的实心铁球又是咆哮而往。
这些炮弹从城墙上擦过,在空中画出一个俏丽的弹道,狠狠的砸向城下的叛匪军阵中,带起一片片血肉残肢,或是各路器械的车轮碎片等。
被炮弹带过,就是血肉横飞,断手断脚的惨样,便是明军的正规军都未必能够保持得住,这些叛匪的重要成分都是四乡里被裹胁胁迫而来的佃农,骨干大多数是豪绅们豢养的打手、团练、土匪之类的角色,军纪是半点也无的,从上到下都抱着一颗打进临沂城大大的捞一把的心思,哪里有这种心理遭遇能力?
每一波炮弹过来,就是一阵激烈的骚动,全靠各级骨干们拼命的要挟鞭打,甚至是杀人弹压,才委曲保持方丈续向前的态势,不过,度已经大大的降低了。
“胡星兄!这样不行啊!咱们的队伍火炮太少,这样顶着炮火前进不是措施!”
“慌什么!南蛮的火炮也不是太上老君的丹炉,打几炮下来就要停一会,不然就得炸膛!趁他不能开炮的时候,咱们大队人马冲上往就是了!”
宋胡星很不认为然的驳斥了那个乡绅的意见,持续动摇令旗,督促叛匪持续前进。
但是,城头上不停响起的隆隆炮声,让叛匪的队伍行进度越来越慢不说,全部队伍也变得越的稀疏,不少人都有意放慢脚步,拖拖拉拉的走在后面。
“直娘贼的南蛮!恁般凶狂!”宋胡星也是无计可施,咬了咬牙,在数十名保镖的牢牢护卫之下,策马从后方直奔城下。
“临沂义军统领,崇祯八年乡试举人宋某,请伍兴出来说话!”
城头上哗啦啦的一阵响声,数百支火铳涌现在城头垛口上,阴森森密密麻麻的的铳口让城下的叛匪们不由得全部队伍向后倒退了几步。
“混账!饭桶!”
宋钦华手下的大小头目们抡起鞭子狠狠的抽打着那些向后退往的叛匪,但是脚下却也是随着移动了几步。
城门开处,一哨守看队的兵丁护卫着伍兴从城内出来。
“我便是伍兴。对面可是宋头领?”
伍兴的话带着骨头刺了宋钦华一句。话里暗自蕴含的味道是将他和当年梁山泊的宋江摆在了一个地位上。
宋胡星却是顾不得伍兴话里带着的刺,只管用手中马鞭一指:“伍兴,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应当知道读孔孟之书,方通周公之礼。通了周公之礼,再秉至圣先师克己复礼之道,才干实现三代盛世。而你违背圣人教导,招收女学生,**无度,又苛捐杂税,剥削百姓。你就不怕将来见到历代先贤至圣先师,无颜面对吗?”
伍兴却是冷笑一声:“宋胡星,枉你还是举人功名!读书读得都是些什么成色!难道你那举人功名是买来的不成?!我正是由于读过书,才不信任有什么三代盛世。关于三代盛世,南中图书早有论述,按照永信大师所著之《龙骨文小考》,所谓的三代盛世,无非是断纹面赤足人殉的盛世!孔孟讲存亡续尽,可尔等又不效忠秦汉。诗经讲桑间濮上,你们又不玩群那啥交!到底是哪个不敬祖宗?至于说我招收女学生***若不是你等强逼族中男子不得来秦法学堂,我何必招一帮裙钗惹上嫌疑。而且就算我如此,那也不过是应了孔孟的仁爱之道,顺了诗经的桑间濮上,见到老祖宗我非但不会惭愧,还可以很自满的说我才是孝子贤孙。”
“勇敢伍兴!你连先人祖宗都敢污蔑,想必定是家风使然。也罢,你家毕竟不是我等诗书世家,自然少不得腌臜之事。”宋胡星脸都被伍兴这番话气得都白了,可是也无言以对。只能是气呼呼的用手指指着伍兴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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