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茯苓这句话,子衿摸上竹册的手猛的收回,抬头看向那张娇媚的面容。
茯苓亦是用眼力回应着子衿缓缓开口:“天裕国民风固然较为开放,但也无法容忍一位女子大肆收集男宠,更何况安阳长公主的身份有多尊贵,可她为何要用自己的名节来冒险,子衿可愿为找一个影子而被众人唾骂?”
“你创造了什么?”
茯苓笑脸有些古怪,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长公主府中的男宠,身份都不简略。”他说完抬步向子衿走来,在她身边缓缓跪下身,“子衿可知,林行之。”
子衿微微颦眉,她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是的,子衿记得此人。
假如她没记错,这个林行之就是杀手堂消散已久的堂主。
杀手堂暗躲在江湖中,这个江湖组织极为周密,拿钱杀人是他们的宗旨,只是这杀手堂也有自己的规矩,就是他们不会参与皇权政务,也不会接与其有关的事宜。
所有人都知道杀手堂堂主有两人,更知道他们姓甚名谁,但却没一个人见过他们真正的面目。
这样神秘的人,竟然暗躲在长公主府?
“那其他男宠的身份是什么?”
“其他男宠倒与云若很像,都是士族送来取悦公主的,但也都不会简略。”他低低笑着,“安阳长公主的谋略可不比男子差呢。”
子衿看着跳跃的火焰慢慢开口,“她的眼力长远,也是很多男子都不及的。”
茯苓微笑着眨眨眼睛,“的确如此。”
是了,从朝堂到江湖,安阳的权势可谓是遍布天下。
子衿从前一直不解容离为何会选择往谄谀一位自毁名节的公主,如今细细想来,恐怕从一开端,容离便将这位长公主府查了个透彻,他要的从不是安阳,而是她身后复杂的各方权势。
不论安阳长公主怎样手握权势,她都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天子一日日老往,安阳长公主便明了,她唯一的靠山已经不稳,天子夺嫡之争在所难免。
“子衿,安阳长公主此次分羹给你,想来是对云若势在必得,你也需要谨记,以后莫要再于云若有丝毫来往。”
子衿动了动唇角,丝尽不感到意外,这世间哪有这般好事,不都是在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茯苓,府上的男宠是如何安置的?”
“子衿无需担心,天师大人已经替......”茯苓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压低声音对子衿说:“公主,门外有人。”
低沉好听的男子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子衿偏头,那白璧娇媚的脸容印在她的眼底,带着几分困惑的意味,茯苓的手就似乎一条灵蛇,轻盈地绕上了子衿的腰。
还未等子衿有所反响,她只感到左肩一凉,衣服已经被茯苓扯开大半,白净的肌肤露在外面,全部人便被他按倒在席子上。
子衿呆呆的看着眼前娇媚的男子,烛光柔和了他的俏丽,让人爱怜。
她还记得那晚马车上,如东风般温柔的男子在她耳边说。
“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假如你真的忘了……那我又该何往何从。”
容离。
实在他的心一直都在挣扎吧,恩与怨,他一直都在折磨自己,容离厌恶云若,又何尝不是知道了他与他都是同类人。
他在厌恶云若时,又何尝不是在厌恶自己。
看着心不在焉的子衿,茯苓眼中闪过滑头,他低下头,将唇贴在子衿耳畔娇嗔着,“公主,你这样三心二意可不行,茯苓要赌气的哦?”
子衿愣了愣,有些茫然,为何会想到他。
茯苓的葱白的手覆在子衿的唇上,子衿身形微微颤栗,茯苓的动作让子衿有些怀疑。
下一秒茯苓手指在子衿腰部一拧。
痛的子衿不由叫大声叫嚷,但唇被茯苓封住,叫嚷变成了含混不清的。
唔唔。
唔。
茯苓的脸埋在子衿颈窝里,全部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所以完整没看到子衿恨恨地表情。
这个逝世茯苓,他想谋杀吧,下手这么狠,痛逝世了。
耳边又一次响起男子低低的轻笑声,茯苓热和柔柔的呼吸不太均匀的拂在子衿的耳畔,弄得子衿耳朵渐渐染上浅红。
“公主,轻一些,茯苓怕痛。”
子衿脸一红,半晌生生是没反响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可待反响过来,只感到他太过语出惊人,饶是子衿知道他是故意说给窗外人听的,可这也太过了一些。
什么叫,轻一点?
这么暧昧的话说出来,太轻易让人误会。
屋外,月光洒在揶揄地面的衣料上,看着印在窗上的人影,浅浅的笑有些苦涩的味道,慢慢转过身,他踏着月色消散不见。
当茯苓再一次看向子衿时,却创造她眼角有泪划过的痕迹。
茯苓一愣,不由猜忌是不是他刚刚太过用力,弄疼她了。
连忙筹备起身,却又一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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