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而凝翠第一次见到自己除了嫉妒也带着一点点诧异.那个时候她还以为她是为夜殇突然的变化而吃惊.现在想想.却是为了她的相貌.
夜殇.你瞒的可真是好啊.
刺目的阳光照的钱沫沫双眼止不住的泪流.她微微抬起头.希望那泪水不再向下流.而是流进看不到的内心深处.
视线的上移让她突然停留在龙啸殿的屋脊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她终于知道从何而來了.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不是你藏的太深.而是我太愚笨.”
凝翠啊.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呢.不是你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和我长的极其想象的凝雪.一个早就住进夜殇心里的凝雪.
“夜殇.那个院子怎么那么荒凉.荒草都长那么高了也沒人整理.不像是你九王府的风格啊.”
“沒有人住.自不用费力打扫.本王有些累了.晚些时候再过來.”
犹记当初夜殇第一次用轻功带她在梅园与龙啸殿之间御风而行之时看到一处荒芜的院子.那时的对话还回荡在耳边.她那个时候就觉得那个小院是个有故事的院子.
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这样的故事.金屋藏雪的故事.
沒错.现在回忆一下.当初她看到的荒草丛生的小院正是这藏雪苑.这也是为什么她总是觉得熟悉的原因.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兜兜转转.竟然让她以这种方式知道了当初夜殇回避的故事.
自己到头來只是一个替代品么.
不.
她要问清楚.她在他的心中到底是凝雪.还是她钱沫沫.
拢在袖中的手猛的紧紧攥住.钱沫沫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就推开景嬷嬷向藏雪苑外走去.一步快似一步的钱沫沫到最后也顾不上白虎的忠告小步跑了起來.
都已经破例在伤口尚未痊愈的时候出來了.她还会在乎这些么.身后因为被她突然的举动弄的一愣的景嬷嬷和管家追过來的时候已经晚了.
钱沫沫一路向龙啸殿的下院跑上去.等到景嬷嬷和管家追上來的时候已经晚了.
候在门外伺候的下人见到是王妃气冲冲过來.心里都知道是所为何事.却是故作不知地又是行礼又是阻拦.
“滚.”
自从钱沫沫來到九王府开始.从未如此骂过人.两个小厮平时那里见过钱沫沫突然这般气势万钧的样子.都被吓的楞了神.
趁着他们愣神之际.钱沫沫一下挡开他们阻拦的手臂一脚将门踹开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窝在心里的火气只要不发出來.忍着.就能一直忍着.而一但发出來一点.就会收不住地一股脑全都释放出來.直到物尽火灭.
“王爷恕罪.奴才等拦不住王妃.王妃又有伤在身.奴才等实在是不敢强加阻拦啊.”
钱沫沫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去的瞬间.她的眼前就黑了黑.眼前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的晃了晃身子一阵眩晕.
一大早就酒香四溢的桌旁夜殇只穿着中衣端坐在旁.同样也是只穿中衣散怀露颈的凝翠勾着夜殇的脖子仿若无骨地坐在夜殇的腿上.
她进來的时候两人正在执酒一杯.一杯酒.两人喝.这样ii的夜殇是她从未见过的.这样的凝翠也是她从來不敢想象的.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行了.下去吧.”
夜殇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那两个小厮立即如兔子的速度一般退了出去.
“王...王妃.你怎么...怎么过來了.”
凝翠扭捏着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不自然地看着钱沫沫.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其实眼中的得意却掩饰不住地溢出來.
“怎么.这才刚上个夫人就不会行礼了.”
这样嘲讽的声音从钱沫沫的口中说出來.连她自己都被惊的一愣.
不过.她不悔.
凭什么.凭什么她将她从皇宫里带出來.她却恩将仇报地爬上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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