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家人,你若是条汉子,大可去杀了他。你成功了,没人怪你。为父报仇,天经地义。你失败了,也是条汉子,值得敬重。你呢,选择了降清。这是你的决定,本来也没什么。可你偏偏为了自己的名声,将一切都赖在郑成功的身上,说是郑成功逼你的,这跟挂贞洁牌坊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少年郎一字重过一字,他手指施琅再次高声道:“现在我明打明的告诉你,是你自己选择了做汉奸走狗,哪怕你有天大的委屈,你——施琅,就是汉奸走狗,找再多的借口,也是汉奸走狗。”
“好,骂得好!”四周传来了一阵欢呼。
有人说江南暗弱,有人说江南多骑墙派,但历史却证明了江南是最重视故国的,就算到了乾隆年间,江南大部分地区还是保留着明朝的遗风。官降民不降,说的即是如此。
少年郎的这番话,说中了四周游客的心声。他们记起了自己是明朝的子民,忍不住为他高声喝彩。
施琅受如此痛骂,脸上就如打翻的五味瓶,又气又怒,各种表情都有,但眼帘之下无法瞧见的部分,充斥着浓浓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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