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不器漠然地看着她，“霸族，确实不需要怜悯。”
“来吧。”
荒沫缓缓闭上了美眸，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无声地滑落。
“我才是成功者，怜悯不怜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龙不器并没有出手。
呼！
荒沫扬起玉手，霍然拍向雪白的额头。
“沫儿，不可！”
洪北惊呼，他修为被废，禁止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嗖！
龙不器瞬息涌现在她旁边，捉住她的手。
见此，洪北不由松了一口吻。
“放开我！”
荒沫拼命挣扎。
龙不器冷笑，“我想让你逝世，你才干逝世，我不让你逝世，你就不能逝世，就算你自尽了，我也可以逆转时空，让你回生过来，不要白费气力了。”
“你忘八！”
荒沫扬起另外一只手，向他脸上抽往。
啪！
龙不器并没有闪躲，任由她的手抽打在脸上，知道她现在心里的苦楚，需要宣泄出来。
荒沫愣了一下，“你怎么不避开。”
“我心甘甘心被你打。”
龙不器将她拉进怀中，“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霸族，我只是对不起你。”
荒沫身子颤动，反手牢牢拥抱着他，放声痛哭，“为什么你是一阶宇宙的人，为什么上苍这样对我。”
“这是我欠你的，就让我用一生来补偿你，好么？”
龙不器第一次这么温柔地看待一个人。
荒沫倔强，“不好。”
龙不器不容置疑，“我是成功者，你就是我的战利品，由不得你！”
荒沫缓缓抬起螓首，美眸通红，认真地看着他，“你说的情话，好刺耳。”
“但是，我知道，你很爱好听。”
龙不器浮起一丝笑意，心中略微松了一口吻，她明显放松了一些，显然，想通了一些，只要她不会执意自尽就好。
“我才不爱好！”荒沫扬起玉手，又向他脸上拍往。
龙不器将她的手捉住，不让她得逞。
“再让我打一巴掌，出出气。”
荒沫盯着他的脸，跃跃欲试。
“不行。”龙不器脸色黑了下来。
见到小两口和好了一些，洪北浮起一丝慈爱的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又黯然下来，“沫儿，若是你娘知道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必定会为你兴奋，惋惜，你娘战逝世在了一阶宇宙。”
荒沫也是美眸黯然，“以前，我从来没想过霸族进侵一阶的做法到底对不对，现在想想，确实不对，我们霸族自认为是一阶宇宙的主人，千方百计进侵一阶宇宙，给一阶宇宙的人带往苦楚，也给我们霸族造成宏大的丧失，一阶宇宙和霸族，没有真正的赢家。”
龙不器也是心中沉重，他一直都想克服霸族，灭掉霸族，而今，他终于克服了霸族，可是，他兴奋么？
不兴奋。
战逝世的先辈们，毕竟战逝世了。
逝往的故人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了一眼荒沫尽美的容颜，龙不器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个人，似乎长得和荒沫有点相像，难道是荒沫的娘？
嗡！......
他挥手，洒出一片九色霞光，衍化出一个红衣女子的样子容貌。
这个红衣女子，正是他在鸿钧先辈的那座荒塔当中见过的那个，被软禁在一座古老的城堡地下。
“伊雪！”
洪北牢牢凝视着红衣女子，眼眶湿润了。
“你见过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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