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
“死的是谁?”他问。
“武元华。”江承紫回答。
李恪略一懵,随便恍然清醒,问:“武媚娘?”
“正是。”江承紫点头。
“......”李恪惊讶,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问,“真死了?”
“王先生所断定的,自然错不了。只不过,稚童何其无辜。”江承紫叹息。
“你不必多想。前世里,她屠我李氏子弟的事,又怎么算呢?有些账是不能算的,我的傻阿紫呀。”李恪笑着叹息。
“是呀。”江承紫扯出一个笑容,也觉得自己太多愁善感,须知,她现在做的事正在改变历史,或者早已是万劫不复了。
“你莫要多想。先前,我们俩还在犹豫在武元华这件事上该不该动手。如今,有人做了,也就做了。”李恪看出她心事重重,便轻声安慰。
江承紫轻轻点头,一屁股坐在软榻上,说:“其实,预言石的事是张嘉做的。”
李恪一愣,蹙了眉,有些不悦地说:“他想干什么?”
江承紫摇摇头,说:“不知。先前,他说总得把历史导向的人除掉才安心。”
“你没给他建议一下,其实人是可以教化的。比如,一株树,在小时候就开始刻意雕琢,以后就会长成你希望的样子。”李恪坐到软榻上,笑着问。
“说了呀。”江承紫耸耸肩,做了个鬼脸。
“他怎么回答?”李恪问。
“他说一个李治拿来试验一下就可以了,两个的话,风险太大。而且预言石都呈给陛下了,武元华的命运就不是他说了算的。”江承紫回答。
“这么说,这一次,是我父亲的手笔了。”李恪脸上浮着轻轻浅浅的笑,“我父亲,终究是优秀的帝王。”
“也许是他,也许不是。”江承紫也不确定。
“管他呢,这事对我们有好处即可,不用看哪只鸡下哪只蛋。”李恪说着,往后一仰,双手枕着头,懒懒地说,“我要好好睡一觉,好几天没睡好了。”
“那孤儿所那边的事呢?”江承紫凑过去问。
李恪将她一把搂过去,搂在怀里,低声说:“别闹,等我睡一觉,再告诉你。”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江承紫躺在他胸口,顿时整个人就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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