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易等人与典民官等人厮杀之时,大群的城卫军便是火急火燎的朝这边赶了过来。?他们惊恐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同僚尸体,足足七,将麾下司库、司马、司役、司蛮四大副官一骨碌的赶走。沉吟了片刻,他又重新填了四份公文,他任命老黑为新的司库,小黑为新的司蛮,叶重为新的司马,张虎为新的司役。
叶重打量着朱易的新任命公文,只是不断的摇头。
老黑是朱易身边的老仆人,忠诚老成,管理城卫军库房倒也用得。
司蛮房事务不多,每日里就是数数蛮人人头,一个人头一百钱的兑换下去,这活计轻松,小黑是那种一根筋的粗人,这种事情总做得来。
至于自己么,叶重倒是毫不谦虚,不要说小小的苍狼城司马,在这个冷兵器世代,他自忖自己做一个统兵的大将军是毫不含糊的。有乐小白那变态的智商和知识支撑着,行军打仗,并不困难。
只是,最后一份任命公文么,难,很难。
“张虎大哥,怕是不愿意做这劳什子的司役!”,叶重很直白的告诉朱易。
朱易翻了个白眼,斜眼瞪着叶重道:“身为本公子席门客,这种事情,该是你来解决的!”。
叶重呆呆地望着朱易,张大了嘴作声不得。这天黄昏的时候,叶重孤身一人出了城守府。
城守朱衍还在哭天喊地的哀嚎,他很心痛他损失的钱财。朱衍等人也惊慌于这一次匪夷所思的失窃案,心神不定的他们并没有对朱易的举措做出任何的反应。除了城守府夜间值夜的护卫增加了一倍多,城守府和平日里并无任何不同。
绕着苍狼城的两条大街转了一圈,顺着那些乱七,轻飘飘的划过十几丈距离,落在了张虎面前。
和张虎他们痛饮了一顿美酒,又扯了这么久闲话,叶重从猛虎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街上已经看不到几个闲人。他一路摇摇摆摆的走回了城守府,做出一副醉鬼的模样,东摇西摆的左右乱撞,一路跌跌撞撞的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到了自己卧房。
在两个侍女的招呼下,叶重沐浴完毕,昏昏沉沉的在床榻上睡去。
等得两个侍女也睡下了,四周万籁俱寂的时候,叶重和昨天夜里一样,又偷偷摸摸的起身下床,点了两个侍女的昏穴,让她们陷入了昏睡。
一如昨夜,施展元气催起了一团水雾,掩盖了自己身形,叶重摸到了朱衍等人的府邸中。
典吏、典民、典刑三人的府邸中,私家浮财加起来也不到朱衍的一半。叶重只花了大半个时辰,就搬空了三家人的库房。
忙碌了一阵,叶重将所有财物都埋进了昨夜的那个大坑,仔细用落叶枯枝将那大坑隐蔽了起来,这才兴高采烈的回到了城守府。一番施为,没有一个人现他的踪影,城守府内外数十条值夜的恶犬,更是没出半点儿声音。
第二日一大早,三声高亢入云的惨嚎声骤然在城守府后院响起。
“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哪哪哪哪!”,一大早的,城守府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这一次,趴在城守府门前广场上被竹杖打屁股的,变成了昨夜值夜的六百多名护卫。白花花的六百多个屁股在广场上排成了一长条,竹杖此起彼伏,白嫩的屁股上血水斑斑飞起,哀嚎惨叫声响彻云霄,实在是蔚为大观。
一大早的,叶重就端着个粥碗,捏着两个酸枣泥馅儿的点心蹲在了典军府的大门外,就等着看这一场好戏。那些护卫哀嚎一声,他就喝一口香喷喷的金米粥;典吏、典刑、典民三位大人嚎叫一声,他就啃一口香甜可口的点心,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正吃得开心、喝得惬意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丝米粥痕迹的朱易,则是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城守府。他很是欢乐的朝广场上,那些白花花的******看了一阵,脚尖轻轻的磕了磕叶重的靴子。
“幸灾乐祸,也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嘛。进去吃,进去吃啊,别蹲在门口,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在幸灾乐祸!这样不好,有伤我们大户人家出身的体面。”
“哎,哎”,叶重应了两声,站起身来,很是怀念的看了一眼那些正抡起竹杖奋力的抽打同僚臀部的城守府护卫,摇着头、叹着气的转身进了典军府大门。
朱易突然轻咳了一声,他低声问道:“我们不来,苍狼城就风平浪静。我们一来,城守大人他们就接连失窃,据说连贴身的丝绸亵衣都被摸走了。真奇怪,真奇怪啊!”
端着粥碗,叶重很是深沉的回过头,无比严肃的对朱易说道:“人在做,天在看。这是报应啊!”
“报应啊?”朱易单手抚摸着下吧,若有所思的抬头望了望天空。他回头望着叶重摇摇晃晃走进典军府的背影,摇了摇头。“不可能是这家伙吧?一晚上搬空三家人的库房,这身手也太吓人了。不过,如果是这家伙多好啊,下次回家祭祖,一定要带他回去!”。
朱衍、朱.德三个人,加上他们的族兄,四个苍狼城最大的官儿哭得撕心裂肺,为他们三年来刮地皮积蓄的钱财不翼而飞而痛哭流涕。在苍狼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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