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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我艹！”
“哎哟……”
一脚踹上往，郭森、高战和静海同时发出惊呼。
我把烟一甩，斜眼看着郭森问：“你看见了什么？”
郭森的脸色有些发白，惊愕的和我对视了一阵，不自控的喘着粗气说：“赵奇也被冻住了，你……你把他踢……”
“踹断了？”我用下巴指了指郝向柔露在雪中的下半截身子，“和她一样？”
高战和郭森同时点了点头。
我也随着点点头，喃喃道：“这就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森走上前问。
高战往地上看了一眼，也忍不住问：“赵奇他……逝世了？”
我摇摇头：“他碎了。”
“碎了？”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双双露出怀疑的脸色。
“对，碎了。”我揉了揉冻得发疼的鼻子，说：“在你们眼里，他应当和郝向柔一样，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见两人点头，我笑笑：“可是在我眼里，他是一脚被我踹碎了。就像踹镜子一样，完整碎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静海忍不住上前问道。
我深吸了口吻，“是幻觉，我们看到的一切……不，是尽大部分，都是假象。”
“假象？幻觉？”静海眼珠转了转，斜眼看向一边，所看的，正是被我放在一边的郝向柔的上半截身子。
见郭森和高战兀自满脸不解，我索性走过往，低头看了看郝向柔被冻得青嘘嘘、硬邦邦的脸。
下一秒钟，抬起脚，狠狠朝着她还保存完善的脸上踹了下往。
“噗”的一声轻响，郝向柔的头竟像是不怎么瓷实的泥蛋子，被我一脚踹的四分五裂。
“我艹！你到底在干嘛？”高战再次低呼一声，上前捉住我的胳膊，把我横下里拽了两步。
此刻不光是他，连郭森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像是在看变`态狂。
我问：“你们是不是看见，我把这女的脑袋踩到雪里往了？”
郭森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点点头，“是。”
“可是在我眼里，她的头被我踩碎了。”我大致比划了一下，“粉碎！”
第一个反响过来的居然是静海，他走到我眼前，看着我怀疑的问：
“你是说，你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我点头：“对。”
“怎么会这样？”静海竟丝尽不猜忌我所说的。
他这一下，倒是把我问住了。
不过我没想太久，就顺着本来的思路说道：“由于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幻像。只要是我们认为符合逻辑的，幻象就会顺着设计者的安排持续下往。但是逻辑一旦出错，我们看到的，就会脱离设计者的掌控。”
静海翻着眼皮想了想，居然点了点头：“噢，我明确了，我们不是一起中招的，而是每个人中招中的都不一样。”
高战用力挠了挠头，嘬牙花子道：“我还是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催眠？”郭森忽然说道。
见我们都看着他，他也是纠结的搓着前额：“这只是我的个人料想。这个季节不可能下这么大的雪，更不可能积雪这么快，更……更不可能连路都没了、本来的场景都起了变更……”
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往，再次看向我，迟疑着说：“我以前处理一个案子的时候，接触过一个变`态的心理医生，那个医生……那个犯人应认真懂的催眠术。”
他显然思维十分混乱，胡乱的摆了摆手，“我只是听你说了以后，忽然想到这件事，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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