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磨。看看这渠水要放多少才合适。”>
磨盘转太快,就磨得不够细。>
转太慢,效率又不高。>
“找出一个最合适的水流,到时候记下来,以后就按这个办。”>
忙活了大半天,眼看着午食的时间就快过了,冯永吩咐道,“把这磨盘吊起来放好,你们先吃点东西,牛娃留下。”>
在越巂,对于夷人来说,一日两食都难以保证,饥一顿饱一顿才是正常的。>
冯永的到来,让他们能一日两食,而且还能吃饱,已经能让他们感激无比。>
一日三食成为常态的,唯有南乡一地。>
这些匠人,午食其实也就是蒸馍加热汤,最多再就点梅菜一起吃,已经是在越巂能享受的最好待遇,羡煞旁人。>
待众人都出去后,冯永这才掏出一个本子和炭笑,叹气道,“你说,我写,把这水磨如何打造,如何安装都给我细细道来。”>
牛娃不好意思地笑笑,凑过来开始给冯永讲解。>
虽然在南乡推广基础教育,但能用的人才还是太少。>
凑出一批团队给自己处理各项事务,已经算是难得。>
至于分析信息,总结成文,做出决策,还是得靠自己。>
就如现在这种最简单不过的水磨,还需要冯永亲自出马,画零件图,写制作流程等。>
“你若是能用些心读书,这等小事也不至于用我亲自动手。”>
冯永拿着炭笔,沿着木片做成的尺子画出水磨透视图,一边唠叨道。>
牛娃没有说话,他瞪直了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主家画出的东西,觉得主家手里的笔当真是神奇无比。>
水磨的结构一目了然,再加上旁边画着的各种零件以及安装流程,只要有人能拿到这几页纸,按上面的图就能做出一个水磨来。>
毕竟是亲自捣鼓改进了水磨的最主要部件水轮机,所以冯永还是很了解这个水磨的,当下写写画画,很快就完成了。>
虽然透视图画得不标准,但勉强能看。>
再一次感谢《线性代数》《地图学》《解析几何》等大学的各项科目,以前它们让多少人学得差点抓狂发了疯。>
冯永虽没抓狂,但也是吃力,而且总觉得学了也没什么用,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妈的你们都看不起手工业,老子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我不但要记下来,还要印出来。>
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正想检查一下还有什么遗漏所在,没想到光线突然就暗了下来。>
“干嘛呢?让开点,没看到我正在写东西?”>
冯永还以为是牛娃凑过来看,不耐烦地推了一下。>
“君侯当真是好雅兴,竟然能在这等地方做学问。”>
冯永一惊,这声音怎么不是牛娃的?>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老帅哥站在面前,正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
“唉呀!蒋参军什么时候来的?方才真是失礼了。”>
蒋琬出现在这里当真是令人意外,冯永连忙打了一声招呼。>
“某刚到越巂,没看到君侯,听人说,越巂新定,诸事繁忙,君侯无暇,故这才想着过来看看。”>
蒋琬打量了一下磨房,目光被那个犹在转个不停的下磨盘,有些吃惊走过去,试探着伸手碰了一下,确定自己眼睛没花。>
只见他围着磨盘转了两圈,最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惊骇地看着冯永,“这是君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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