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对我们无上而言已经是可看不可及，更别说永恒之上了，在永恒前的这条路已经被永恒湛渊给斩断了，无上就是我们毕生所能达到的终极境界……而以永恒展现出来的壮大……无上想反抗永恒，大概就相当于凡人反抗无上……”
无上依山尽跟上了李求仙。
凡人反抗无上……
这一点，李求仙信。
甚至无上和永恒的差距比凡人反抗无上更大。
他追溯着自己一生的经历目前已经可以断定，永恒湛渊确实曾穿超出时间线，达到过他刚刚出身之初的婴儿时代，那个时候的他连睁开眼睛都无法做到，如何反抗得了已经成绩永恒，自时空线降临而至的永恒湛渊？
气力，在这一层境界已经不再有意义。
“无上仙，抗争下往，子玄无上、古木无上之流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们还是……认清自己的地位……”
无上依山尽持续道。
她有点担心李求仙会由于遭遇不了这种失败打击，强行寻衅永恒湛渊，到时候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认清自己的地位……”
李求仙沉默，好一会儿才重新道了一声：“我想静静。”
无上依山尽停下了追随的步伐：“那，盼看你能冷静一些，不要做出什么不智的事来。”
李求仙点了点头，一步踏出，很快消散在了墟界九层之中。
“命运！”
命运的气力凌驾于时间之上！
换句话说，掌控命运的境界，凌驾于永恒之上。
尽管他不知道这种境界毕竟该叫什么名字，但他知道，假如真的有这种层次的气力干涉这条时间线的运转，即便是永恒，都难以更改自己终极的命运。
而眼下真正让人失看的问题是……
永恒湛渊，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换句话说……
命运……
站在永恒湛渊一边！
错了！
错了！
他先前的推测，全部错了！
他想反抗永恒湛渊本身已经是以卵击石，更让人失看的是，永恒湛渊背后还站着命运！
换句话说，他要反抗永恒湛渊，几乎就等同于在反抗命运！
反抗那个更凌驾于永恒之上的巨大境界！
先前……
他透过自己对命运的懂得洞悉，还有那么一丝丝盼看期盼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借助到永恒之上——即命运的气力，从而扭转乾坤，将已然成绩永恒的湛渊击败。
可事情的本相却是……
命运和永恒湛渊，根本就是一边的。
他就似乎一个无权无势的凡人，自不量力企图反抗一个超级帝国的皇子，他将目标定在天子身上。
在他还没有想明确一个普通平民如何能够接触到帝国天子，借助他的气力让他对付那位皇子时，他已经先一步创造，天子居然也中意那位皇子。
……
李求仙漫无目标的在墟界中行走着，而在墟界当中穿梭了片刻，他亦是自墟界当中显化而出，行走于星空。
星空，一如既往的冰冷，枯寂。
时不时才干够看到一颗恒星将黑夜点亮。
借助着恒星的光辉，出身孕育着一个个文明。
李求仙不知道自己在星空中走了多久，忽然在某一刻就感到疲惫了，累了，似乎忽然什么事都不想想了，就如无上依山尽所说，抛弃自我，做一个无上……
挺好。
至少，他在这片星空中仍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带着这种猜忌、迷茫、疲惫，他在一颗星辰上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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