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开着车到了县城董立秀的家，催她赶紧走。
董立秀很紧张，浑身发抖，她结巴地说：“小弟，我没有措施开车了，我就坐你的车吧！”
曹二柱没有说话，赶紧跳下车，把董立秀扶持着坐到了车上，他拍拍董立秀说：“姐，你别担心，爸不会有事儿的，爸住院又不是这一回，每回不都是化险为夷了么？”
董立秀摆着手说：“小弟，你快点！这回和前几次不一样，听后妈在电话里说，爸的情况非常不好，上手术室五六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恐怕这回凶多吉少。”
“上手术台？”曹二柱开着车，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疑问，皱着眉头看着前方说，“怎么会这样呢？姐，你知道是什么病么？”
董立秀摇了摇头说：“可能是突发性脑溢血，昏迷前叫过你的名字，所以后妈在电话里说，必定要你快速赶到。没准你就是他的灵丹妙药，他一见到你，也许病就好了哩。”
曹二柱不说话了，一门心思开着车，夜晚路上车未几，出城后，车子如驽箭离弦，飞一般奔跑。
曹二柱加足马力紧赶慢赶，他们赶到医院，可还是迟了，老爷子没有从手术台高低来，直接送到了太平间。
曹二柱和董立秀都没能见到董泽武最后一面，他们在太平间见到了后妈汪翠莲和她的女儿马小凤。
董立秀看到董泽武的遗体，她嚎啕大哭起来。
曹二柱和郭小萍相拥着，眼眶湿润，劝董立秀不要太哀伤。
汪翠莲很哀哀，但她没有哭泣，也许是哭过不久。她对曹二柱、董立秀说：“我原筹备让二柱赶紧过来，是想你们的爸下手术台后，若还昏迷，是想让二柱唤醒你们的爸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太忽然了！”
董立秀忍不住大哭着起来，为自己没有来送最后程而感到愧疚和懊悔。
汪翠莲拽住曹二柱和郭小萍说：“市人大的王秘书长他们来过，说市里成立了治丧委员会，决定明天在市殡仪馆礼堂举办遗体离别仪式和追悼会。可能市里的重要领导、老爷子生前同事、朋友都要参加。仪程初步安排的是，追悼会由市人大的李主任主持，市委书记致悼词……关于家属，王秘书长说，目前只有我和你姐董立秀两人……我提过你了，并说做过亲子鉴定。可王秘书长说，老主任生前的风波已经够多的了，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风波，让外人说闲话，你和你女朋友只以普通支属参加……孩子，你是他唯一的亲骨肉，却不能以真实身份参加他的追悼会，真委屈你了……”说着搂着曹二柱和郭小萍痛哭起来。
曹二柱也忍不住也哭了，是泪流满面，他哽咽地说：“妈，我知道，我明确……可我是他的儿子，我和我老婆要为他守灵……”
汪翠莲泣不成声，连连点头，哭着说：“你们应当为他守灵，由于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你是他留在世上的根。”
他们五个人为董泽武守灵到天亮，谁也不感到困，谁也吃不下饭。
这时，董泽武老家的来了好几位平时走动的亲戚，汪翠莲和董立秀都认识，并把曹二柱和郭小萍先容给他们认识了。
凌晨八点多钟，市人大的王秘书长带来了一些人和车，把董泽武的遗体弄到了殡仪馆礼堂，遗体离别仪式和追悼会如期进行。
参加追悼会的人很多，有领导，有老爷子生前同事、好友、亲戚。
这时的礼堂里显得凝重、庄严、肃穆。礼堂里两旁摆满领导、亲友送的花圈、花篮和挽联，正面布幔上高高悬挂着黑底白字横幅：“沉痛悼念董泽武同道”，下面挂着玄色的挽纱，以及黑纱扎成的两朵花。挽联的左侧是：“音容已杳，德泽犹存”；右侧是：“精力不逝世，风范永存。”高台上，摆放了绿色植物和黄色菊花，在绿叶和鲜花中间，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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