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桂花洗了澡,刚筹备坐到电脑前写历史小说《邓曼传》,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一看是曹二柱,兴奋了,正要卖萌地跟他打招呼,曹二柱心急火燎地说话了。
曹二柱在电话里急切地说:“桂花姐,赶紧给你堂哥易远山接洽一下,我姐孙明芝被人用枪打伤了,现在正在县医院抢救……她昏迷前曾经央求过,想见你堂哥……”
易桂花关心肠问:“哎,严重不?”
曹二柱苦楚地说:“似乎打中的是心脏,恐怕凶多吉少,盼看你堂哥能见她一面,也许是最后一面。”
易桂花有些为难了,她说:“唉,有点不好办呢,我堂哥已经有新女朋友了,不可能跟你姐在一起了,他们见面合适吗?”
曹二柱也摇了摇头说:“那是,他们要是见了面,我姐心里更难受哩。唉,还是算了吧!”说着收起了手机。
郭小萍看曹二柱没精打采的,她问:“不愿意来看孙明芝是吧?”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是姐的前男友,不过,人家已经有了新女朋友了。既然两人已经不能在一起了,见面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唉,相见不如悼念,悼念不如不见。”
李英志用双手搓了搓脸说:“听孙主任在车上说的话,触人肺腑,甚感哀哀。感到她是临终遗言……”
他们三人等在手术室外,个个唉声叹气的。
曹二柱坐立不安,他走了几往返,小声说:“不知手术怎么样,有不有生命危险。”
郭小萍双手抱着胸说:“老天爷保佑,但愿没事儿!”
没有想到,这时来了好几个警察。警察探听到曹二柱他们,想看孙明芝伤势怎么样。
由于是枪击案,公安局非常器重,迅速出警。警察赶到梨花冲,勘察了一下现场,向朱老四、曹明玉、胡大姑以及左右邻居进行了询问,又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医院。
李英志问警察:“凶手抓到了吗?”
其中一个警察说:“我们赶到现场已经不见凶手,我们将调取路上的监控进行侦察。一位老同道供给了重要线索,说受害人认识那个开枪的女人。唉,不知受害人的伤情如何!”
曹二柱走近那个说话的警察说:“我本来是想开车追那辆车的,我姐当时说,不用追,他们跑不了,开枪的女人是天宇团体的副总赵立龙的老婆,那辆车我姐说就是赵立龙平时开的。我为了救姐,就没追赶那辆车。”
那名警察说:“他们手里有枪,你追赶他们很危险。你供给的线索很重要,我们可以按图索骥,直接将犯法嫌疑人捉拿回案。”
那名警察打了一个电话向领导汇报了一下,领导立即下达命令,迅速缉拿赵立龙的妻子。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医生走了出来。
大家都围了上往,曹二柱急切地问:“医生,病人怎么样?”
手术医生笑着说:“手术很成功。要害是患者运气特别好,弹珠打在了心脏和肺之间的横膈膜上,没有伤及心脏和肺,仅致膈膜破损,我们进行了修补术。”
曹二柱兴奋地问:“嘿,没有生命危险是吧?”
医生微笑着说:“非常偶合,弹珠再往上一点,就可伤害到心脏或肺了。就我们分析,开枪的人离得不是很近,弹珠射击的气力也不是太大,经过肌肉和肋骨阻力,所以进进膈膜后停下不动了。要是离得近,弹珠的创伤面增大,也可伤及心脏或者是肺。嗨,患者太荣幸了!”
李英志想了想说:“医生,我听您说的意思,病人的体内只有一颗弹珠是吧?”
医生说:“是的,我们只创造了一颗。”
曹二柱赶紧说:“医生,不对,你们好好帮忙检查一下,我们听到了两声枪响,她身材里应当弹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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