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般的酥麻感到像一剂剂迷-幻药剂,从阿史那无期所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迅速蔓延到左瑛的全身,让她陶然间已经忘记自己的所在所处,只知道用纤柔的双手无助地捉住他的手臂,忘情地低吟着。
她动情的样子让他下腹不由猛然一紧。他即刻加快动作,一边用有力的双手褪往两人身上仅余的衣物,一边用火辣的吻不知餍足地持续往下摸索着,直到吻到某处,让她浑身一阵轻颤。
这时候,马车慢了下来,两人知道,必定是宫门就在眼前了。
“不许停车,”阿史那无期抬开端来朝车帘外的御人斥道:“给我绕洛阳城三圈。”
御人答应一声,又扬起马鞭,领着不明所以的随行人马,往阔别宫门的方向策马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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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中午回到未央宫之前,左瑛早已在阿史那无期的怀中沉沉睡往。被抱进寝宫、安置好在床榻上的动作都没有惊扰到她的甜睡,直到她被门外传来的一阵持续的嘈杂声吵醒。
“何事喧哗?”左瑛半闭着双眼问道。
一个伺候的宫女连忙进来跪禀道:“回陛下,外面是那位日前随行进宫的小福儿姑娘在吵闹,非说要见陛下。”
左瑛定了定神道:“准她进来。”
她的话才说出片刻,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披衣,就看见小福儿失魂落魄、全不顾礼节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在宫人们几乎将她当成图谋不轨架走之前跪倒在左瑛眼前。
不等左瑛询问情由,小福儿已经失声叫嚷道:“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绯羽大哥!”
她抬开端来,眼圈通红,脸上挂着泪水,声音也带着哭腔,一副急切又委屈的样子。
左瑛无声地叹了口吻,缓缓站起身来,一边让宫女为她披上外套,一边道:“小福儿,朕不想提起这件事,你先下往吧。”
小福儿显然不肯罢休,“陛下!你身边的侍卫如云,可你偏偏不愿意让绯羽大哥离开你寸步,是不是由于陛下也跟小福儿一样爱好绯羽大哥?既然是这样,陛下为什么不能好好爱护他,对他好?为什么要这么残暴地看待他?”
左瑛本该为对事情一知半解的小福儿的口不择言感到赌气,但是她想到自己跟绯羽之间的事情,却连动气的心情都没有。
“带她下往。”她有点疲惫地吩咐左右道。
左右侍卫答应一声,立即上前挽起小福儿的手臂,拖她起来。
“陛下!”小福儿一边挣扎,一边持续声泪俱下道:“绯羽大哥为了救你,身中上百刀,差一点点就连生命都没有了,伤得深的几处伤口,到现在还没完整愈合。就凭这一点,难道还有什么毛病是不能原谅吗?更别说他冒着随时被戳穿的风险混在贼兵中赞助陛下赢来胜仗了。他到底犯下什么罪恶,使得陛下非要让他带着尚未痊愈的伤在雪窖冰天里跪了六七个时辰,晕厥倒地?……”
左瑛听到这里,心中骤然一紧。她没想过昨夜跟绯羽说完话以后,他竟然就这么在已经临界零度的室外气温当中跪在地上直到现在;她也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确一直没有机会往仔细关心过绯羽的伤情,只是听凭他自己说已经痊愈就算了,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伤口尚未愈合。
“回来。”她将已经被侍卫拖出门口的小福儿招呼回来,“你说羽儿他怎样了?”
“他刚才晕倒在庭院中……被创造的时候,也不知道已经倒在那里多久了……”小福儿已经哭得说话都含混不清了,“现在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满嘴胡话……一直没有苏醒过来……大夫也说他外邪进体,情况严重……不知道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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