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绯色,长睫低垂,语气又很坚定。
“淮,我们做吧。“
他能主动提出那个邀请就已经耗尽所有廉耻了。
司天监禁欲,云浅当然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尤其是??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
轩辕淮把云浅抱上床:“那就交给我罢。“
军营里没有女子,士兵们都是些血气方刚的青年,也不是没有发生那档子事。轩辕淮没做过也没见过,可总归是听过。他本就聪慧,渐渐的就明白了。
云浅被轻轻放到榻上,轩辕淮没有先脱衣裳,而是拿出了一管药膏。
云浅不明所以:“我没受伤啊?“
轩辕淮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唇:“阿浅,不这样,待会儿会痛的。“
云浅很快就明白了。
确实很痛。
可随着最开始的痛楚过去,一种愉悦的感觉袭来,渐渐攀上巅峰。
“淮??“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发出了低低的哭腔。
轩辕淮想起了很久以前做的那个梦。
他把柔弱的少年压在身下,那人腰肢轻摆。指尖轻颤,宛若徐徐绽开的洁白花瓣。
那个梦,成真了。
??
翌日云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淮走了。
大概是真的很急,所以来去匆匆。与他相见的这一夜。已经是偷来的。
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却仍是腰酸背痛。云浅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身上大片的吻痕。
他脸一红。
难以想象他昨晚竟然??
云浅勉强穿好衣裳,把身上的痕迹遮住。他走路有些艰难。扶着床榻,忽略了窗外那一道怨毒的目光。
云岭被贬为普通学徒后就再也没有了特权,今日被派到来这院中打扫,正巧就看见了云浅极力遮掩的痕迹。
曾经与云浅平起平坐,又天赋异禀受人尊敬。一朝从云端跌落,云岭怎么甘心。对于云浅的嫉妒,已经疯狂吞噬了他的内心。
凭什么他沦落成这样,云浅却还是那么光鲜亮丽?
这下好了,终于被他给抓到了把柄。
云岭没有看见轩辕淮,但看到了云浅身上的痕迹,那绝不可能是蚊虫叮咬的。但凡入了司天监的人,终身不得娶妻纳妾,更要保持身体的干净。云浅犯下这等大错,就不信国巫大人还能饶过。
云岭丢下扫帚,直接跑去告了状。
云深听了,眸色一深,却没给出什么反应。
云岭还在愤愤不平:“国巫大人,云浅与人通奸,已是犯戒,绝不可姑息。“
云深淡淡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了,退下罢。“
“国巫大人!“云岭急切。若是云浅倒了,他是最有可能重新成为星官的。放眼所有学徒,还有谁比他的资质更好?
“我自有主张。“云深逐客令的意味不能更明显。
云岭气急,可又不敢违逆国巫,只能退下。
反正云浅犯错是事实,国巫大人总不能包庇罢?
云岭退下后,云深才摆开龟甲与铜钱,开始推演。
半晌,云深吐出一口血。脸色沉凝。
他看了看铜镜,戴上面具,走了出去,吩咐学徒。
“把云暮星官叫来。“
一炷香后。
“国巫大人唤我来何事?“云暮踏进房门,看见云深脸上的面具,一怔。
“你又推演出什么了?“云暮肃然道。
占卜推演一事,终归是泄露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般人算算芝麻小事,一次两次,还不明显。像国巫这种总是要推演家国大事者。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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