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真巧!某在荆楚此些年,经常觉得琐事繁琐,对事务有些力不从心。如今伯仁兄与仲权到来,正好可分担了些,让某也可多睡几个好眠。”
别假惺惺,拿着姻亲那一套来近乎了!
明着说吧,曹老大还想让我怎么个退步法,我接了就是!
好嘛,陈恒一松口,董昭的笑容就灿烂了些。
很快的,就图穷匕见,扔出了一堆话语来,明里暗里的,都是在剥夺陈恒手中之权。
比如说什么原本的刘琦军,对荆南之地熟悉,还是留在荆南守戎更好。直接就将刘琦留下的军队,都划入了夏侯尚的手中。
对此,陈恒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点了点头,“嗯,南船北马,荆南之兵留在荆南也好。”
比如说什么,夏侯尚去荆南赴任,之前没有和荆南诸将并肩作战过。若是孤身上任,恐怕诸将不服,不利于防御江东云云。所以呢,就想将之前在魏兴郡驻守的三千兵卒,带两千过去,也好威慑下骄兵悍将什么的。
整个荆南的兵力都让给你了,还要调走荆北的?
陈恒眉毛挑了挑,侧过脑袋带着玩味的笑容,盯住了一直不言不语的夏侯尚。
咳,咳....
夏侯尚顿时就忍不住干咳了几声,用袖子捂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的确,这个要求是有点太过分了。
整个荆南都是陈恒打下来的,还二话不说就让出来了,结果呢,曹老大还变本加厉的盯上了荆北。
唉,算了,这也不是伯仁兄的本意。
陈恒和夏侯尚的关系一直保持得挺好的。看他这般作态,便猜到了其中缘由。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半个字都不愿多说。
“可。”
有时候呢,自己的忍让,不一定会让对方觉得满意。而是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索求更甚!胃口更大!
董昭就是这样。
不知道是曹老大授意的,还是自己觉得还能争取多一点,好将任务完成得更完美一点,竟然再次开了口!
说什么夏侯霸的本部兵马都是河北之人,来荆南怕是不习惯。所以上任之前,曹老大就收回了兵权,将兵卒都留在邺城了...
光杆过来的?
意思是说还要从荆北调兵?
荆南之战,某麾下死伤无数,不让某从刘琦军挑选补充就算了!夏侯尚带兵赴任,行,也忍了!
但还要变本加厉给夏侯霸调兵驻守武陵郡?
如此一来,荆北的兵力别说是逢战事了,连驻守各地都捉襟见肘!
某麾下再无一兵一卒!
难道升迁为平南将军,是为了当摆设吗!
出生入死,殚精竭虑,就当是为了让你个曹阿瞒,当个贼一样来防备的吗!这就你说的绝对信任我、必然不负我?!
陈恒听完,心里愤慨不已,脸上也是铁青一片,硬邦邦的怼回去了一句,“要不,麻烦董祭酒,将某平南将军的官印,也一并送去给仲权可好?!”
嗯,郭嘉以前军祭酒的官职,如今是董昭兼领着。
额.....
狡狐话语一落,夏侯尚便别过了头,不忍去看董昭难堪无比的脸色。
一方索求无度,一方忍无可忍,终究还是撕破了脸皮。
董昭到底是经历过大风浪之人,马上的就勃然作色,拿起了朝廷大义来做文章,“朝廷官职,乃公器也!岂能随意自主许人!平南将军这是拿朝廷威严儿戏乎!”
啧啧,这变脸,这掩饰,装得可真像啊!
陈恒斜着眼盯着他,眼中的冷芒半点不掩瞒。
好久,才自顾自的昂头,深深的呼吸一口冬日里冰寒的空气,徐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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