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正蒙着头,在黑暗中忐忑的走着,生怕自己一脚踩空。
措手不及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把她全部人抱起。
李娇儿吓了好大一跳,“谁啊!”
“你说呢?”沈冷夜沙哑低语,声音显得浮躁,如同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他仿佛蓄着一身的**无处发泄。
李娇儿咕嘟咽了一下口水,不知说什么才好。
宾客们愣在喜堂,『迷』茫的挠挠头,沈冷夜不照着规矩走,弄得大家不知所措。
客人们想,到底是要赶紧跟上往闹个洞房,还是就这么放下羽觞回家算了?
太夫人赵芙娘拍桌而起,赌气的说:“哪有新郎官不留下来陪客人饮酒的!拜完天地就急增进洞房,这像什么话!简直失礼!丢人!”
赵芙娘气得心口疼,待不下往了,连告辞也不说,就这么撂下宾客,直接回屋往了。
三位夫人也红着眼,咬着牙,纷纷退场而往。
宾客们更加为难了,他们就这么被晾着了吗?
这喜宴只开了个头,就得草草结束不成?
陈沧海站起来,替自己斟满一杯酒,举起来,坦然的说:“各位贵客,今晚招呼不周,实在太过意不往,我替辽卿王敬各位一杯。”
客人们担心的说:“姨夫人,我们都知道你身材不好,你不能饮酒吧?”
“一杯而已,要不了命,这次喜宴是一天内促安排而成,各位也是临时往叫来的,大家肯赏脸来,我替辽卿王感谢各位。”
陈沧海说着,仰头把酒喝了,一滴不剩。
接着,她看了看天『色』,说:“夜晚还长着呢,辽卿王不在这里,更好,我这就让人往把长乐府的舞姬们喊过来助兴,你们尽管放开了玩,不喝醉,我是不会放你们回往的。”
说着,陈沧海刻意压低声音,戏谑的说:“辽卿王只是想让太夫人早点抱孙子,才会这么着急就进了洞房,还看各位见谅。等明年满月酒的时候,我再让辽卿王为了今天的事自罚三杯!”
宾客们哄堂大笑,心结顿时打开,众人恢复了兴高采烈的样子容貌,饮酒的饮酒,听歌的听歌,喜堂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
不得不说,陈沧海区区一个姨夫人,却摆出了太夫人应有的大气仪态,稳住了场面,备受客人们的赞美。
喜堂另一边,沈冷夜一脚踢开洞房门,跟在身后的奴婢们赶紧顺手把门关回往。
沈冷夜粗暴的把李娇儿往大床上一扔。
“疼……”
李娇儿话音未落,红盖头就被他掀了。
强烈的烛光让李娇儿一时半会睁不开眼睛。
沈冷夜欺过来,李娇儿赶紧伸手把他胸口撑住,“你这么猴急干什么!又不是……又不是没做过……”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由于沈冷夜此刻离她太近,近的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沈冷夜微笑,“今晚不一样,今晚,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从现在开端,我们不再是苟合了。”
李娇儿蹙眉,“什么是苟合?”
听上往就不是一个好词。
沈冷夜点了点她的鼻尖,“苟合你都不懂?女子没结婚就跟男子搞在一起,这就叫苟合。你说你是不是很放『荡』?”
说谁放『荡』呢!
李娇儿赌气了,“你逝世开!还不是你逼迫的。”
“但你也没有拼尽全力抵抗我。”
“谁说我没有!”
“拼尽全力的话,怎么还能让我得逞呢?”他眉梢眼角全是狡猾的笑意。
“是你气力大!”
“假如第一次是我气力大,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后面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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