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杨德凯就看了聂飞一眼，愤愤地走了，聂飞的意思，就算你再看，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周副市长可没把你看进法眼里啊。
“聂书记……”赵文红就看向聂飞轻叹一声。
“回办公室再说！”聂飞就看了她一眼道，迈步走了，赵文红赶紧跟上，跟着聂飞进了他的办公室，自来熟地倒了杯水。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赵文红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今天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嘛，难道市领导难得下来一趟，不好意思处理咱们下面的人？”
当周焕山和马光严出现的那一刻，赵文红就心道惨了，今天绝对会被骂个狗血淋头了，说不定处分都是跑不了的，结果没想到中午安安静静地吃个碰饭，在会议室这么简简单单地询问两句，聂书记回答两句，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等周焕山的车子离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你就非得看周焕山和马光严联起手来在办公室里咆哮着骂我一顿你才高兴啊？”聂飞就呵呵笑着道。“赵主任，你这心肠可不行啊！”
“哎呀！”赵文红便娇媚地赏了聂飞一个白眼。“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赵文红就道。“不可能啊，杨德凯费尽心机让十几个老总来门口站了两三天的岗，马光严亲自把副市长都给请下来，就这么结束了？”
“当然……”聂飞就笑着拖长了声音。“没有结束！”
“嗯？”赵文红一楞，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件事了。
“马光严费了这么大的心机把周焕山给请下来，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容易结束了？”聂飞就笑着说道，从烟盒子里拿出一根烟来点上，猛烈地吸了一口就喷出一股烟雾出来，望着天花板，“上面的手段，可跟下面不一样啊！”
“还有上下之分。”赵文红就喃喃地道，他看了看聂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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