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也许有人会说，万一市长跟聂飞不认识怎么办呢？那不是一样要把这件事给压下来吗？对于这点倒很好理解，市长装睁眼瞎，那就闹更大一点，要说这一招，还是舒景华教他的。
当初舒景华就是用这一手在网络上质疑聂飞提拔得太快，结果这么顺势一推，最后逼得省委组织部都不得不专门为此召开新闻发布会特地澄清此事，为聂飞背书。
“我也没想到啊！”拿着电话，周焕山就躺进老板椅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了，一年要发生很多事情，估计很多人都把省委组织部出面为聂飞澄清的事情给忘记了，结果这家伙又来了这么一手，的确出人意料！
“周市长，这件事怎么说啊？”马光严就试探性地问道，很显然，聂飞搞出这么一手来，他就知道事情肯定有变化了，他得先征求周焕山的意见才行。
“还能怎么说！”周焕山就没好气道，这两天演的戏全被弄没了。“何市长说了，明天组织全部的副市长前往洪涯县，考察经开区的互联网产业情况！”
“啊？”马光严就是一楞，随之而来就是一阵不好的念头，何中美带着所有副手来考察，那岂不是一眼就看穿了？“周市长，这怎么办？”
“凉拌！”周焕山阴沉着回答了一句。“不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何市长要下来考察，那就把花联网产业不好的一面给展现出来嘛！”
“这能有用？”马光严就有些举棋不定地问道。
“有用没用也得上！”周焕山便道，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估计要搞聂飞可能是不行了，但就算搞不了他，也得拖下他的后腿，让他的互联网产业搞不成，等马光严掌控了经开区再搞。
“让你的人在经开区不要搞什么事情，先就这样吧，等明天我们下来了再说！”周焕山不愿意再多说，肚子都饿了，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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