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措手不及。
一顿饭吃下来，大家伙都有些郁闷，不过其中有个人倒是觉得无所谓，那就是云华茂，这家伙早已经暗中投靠聂飞了，这些天聂大局长在文化局的声势浩大，底下也免不了有云华茂在暗中推波助澜，他知道聂大局长搞谁也不会搞自己啊，云华茂一声不吭地走了，也做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大家伙也没在意，以为他担心聂飞下次抓他的把柄，将他手上的权利也给分出去。
回到了家里，云华茂也充分发挥了一个内应应该有的本色，将今晚的事情给聂飞去了电话，全盘告诉了他，包括在酒桌上马陵和其他人说的话，可以说是一字不漏。
“难道他们就没说说他们私底下搞的那些事情？”聂飞好奇地问道，他觉着有些奇怪，一群人在私底下这么聚会，而且都是自己圈子内的人，难道他们就真的一点内幕都不聊？这说不太过去啊！
“聂局长，我真没骗您，我要是说了一句假话，那就是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云华茂一听就有些急了，赶紧赌咒发誓，是啊，这说出来谁信啊？你们几个小圈子里的人私底下喝酒聊天，一点内幕都不聊，可能吗？
“咱们这几个人，都有点类似于单线联系一样，马陵和其他几个做事都很小心，从来不会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这些事情。”云华茂就说道，“毕竟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会不会被人录音什么的拿去出卖。”
“我相信你。”聂飞笑着说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云局长那边如果说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的话，还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啊。”
“请聂局长放心，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同志您的。”云华茂就赶紧说道，他心里也咯噔一下，心说聂飞难道还真想继续对其他几个副局长下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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