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邵空道:“我去联系我师父。”
“我也去。”余君昭立即跟上。
话说牢房里,滴滴答答的水声,扰人耳目,如空谷幽幽,徒生一抹沉寂感。
丁耒坐在牢房里,他运转起“沉心石照经”,整个人的内功修为逐渐隐没,原本的【冲气】,也就是【开泉】中期,一下子跌落到了【改脉】后期。
如此变为正常状态,他这才缓缓抬起头,数着时间,按照许嵩所说,牢房无年岁,很快就会度过五日光景,到那个时候,就该真正面对那位游鸿了。
游鸿若是开明之人,倒是罢了,如果他也和金庚一样,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毕竟散人盟的祸害确实也不少,多数是鱼龙混杂,乱象不断。
丁耒细细想过,烦恼时而有,时而无,时而沉静,时而动荡。
他现在的“沉心石照经”有些不够看了,需要提升,但是他得了严嵩的警告,自己切忌不可贸然行事。
若是真的面临罪责,他还需要不少功德化解,他有信心,若是正面抗衡,施展符箓之下,或许可以逃过游鸿的手底。
只是他与游鸿到底会不会滋生嫌隙,倒是暂且不分明。
他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情景,一草一木,一心一石,几乎都印在心田,好像这里并不是牢房,而是一处世外桃源。
丁耒无日无夜的修炼,就连有看守送来饭菜,他也滴米未进。
他知道,如今势必要先彻底压制修为,示弱以待。
丁耒的最终连宝光阵阵的肌肉都隐匿了去,变成了朴实无华的模样。
可见他对《沉心石照经》的领悟颇为深刻。
在他还在凝练自身的时候,散人盟一侧的密堂再次商议起来。
此时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离最终期限已只剩一天有余。
金庚依旧没有出现,而柳相此人已经坐在上座,脸色发青,依旧是那一副死人脸。
朱光席也在,当日他跟许嵩等人不在一起,而是有了别的事情,他娶了明师鲁式的女儿,自然是以家庭为重,很多例外的事情,他不想再管。
如今丁耒的事情箭在弦上,这才让他一个大忙人回归。
只是此刻,看情势有些古怪。
金庚不在,本以为良好的局面,却因为集邵空的几句话导致了导火索。
“集邵空,我说了,游鸿明师很快就会到来,你不要急于一时,如今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黑脸大汉钱不正有些不满地道。
钱不正说着时候,柳相插了几句嘴:“集邵空说得是没错,但是眼下我们身为高徒,明师之下第一人,并不会徇私舞弊,你大可放心,若是我们做差了,游鸿明师自然会处理我们。”
“现在不是这个问题,我是听许嵩说,那男子已经变成痴傻了。”集邵空道。
钱不正道:“再高明的招数,也逃不过我们游鸿明师的法眼,你害怕什么?莫非你与丁耒真的有勾结?”
“放屁!”集邵空气得脸色骤变。
柳相抬起手掌,道:“哎,你们不要急于一时,两人争来争去也没有结果,倒是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这样吧,朱光席,你带我下去看看他们,集邵空,你和钱不正在这里面壁思过。”
“你们是不信任我?”钱不正还在说着。
柳相道:“你的脾气不把牢房搞垮了才怪,我对你和集邵空都不放心。”
集邵空心知肚明,这是柳相的肺腑之言,现在丁耒是集邵空自己的人,如此维护,万一进入密牢发生什么,又该如何?
集邵空没有跟去。
接着朱光席与柳相就进入了密牢。
这次他们的位置又变了,是从一处密室出发,推开了一处书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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