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除了那点儿疑惑,淡淡道:“与平日里差不多。”
她道:“可我听说好些人都来送礼呢,可是来求殿下办事?”
穆戎一笑:“是。”
作为皇上最疼的儿子,又是此地的藩王,他是炙手可热。
“那殿下可会答应?”她好奇。
“得看是什么人。”他坐下来,伸手把她抱在腿上。
虽然她身材高挑,亭亭玉立,可在他面前,还是显得很娇小的,坐在那儿,脑袋也不过够到他的肩膀,这时候,她总会把头靠在上面,身子软软的,像是豆腐一样。
要是他再碰上几下,她就变成水了。
所以他总是喜欢抱着她,陷在她的柔情里。
姜蕙现在就有些吃不消的样子,得把两只手搂住他脖子才勉强坐好。
她想起妹妹的事情,问穆戎:“殿下,那要是我呢,您可会帮忙?”
穆戎停了手:“你要本王帮什么?”
“我想找妹妹。”姜蕙眼睛慢慢红了,鼻子也酸酸的,“我家里出了事儿,我带着妹妹逃出来,后来路上把她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呢,我在玲珑轩也想法子打听了,可没有一点用,许是走得远了。”
她哭起来,伏在他肩头。
眼泪湿了他的衣袍。
他拍拍她的后背:“你说清楚些,在哪儿丢失的,长什么样子,几岁。”
“在鄠县往宋州的路上,我妹妹很漂亮,大眼睛,皮肤也是白白的。”
“跟你小时候一样?”他抬起她的脸瞧,她的脸小小的,肌肤雪白无暇,柔嫩的好像一掐就能变成汁水,这会儿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他问,“像不像你?”
“差不多。”她道,“她才五岁。”
穆戎眉头微微一动。
五岁的姑娘,一个人在路上恐是凶多吉少,便是遇到好人,过了几年,也很难找到了。他大概知道姜蕙是有魏国人的血统,但魏国被越国灭国之后,魏地人散落在四处,那么,这皮肤白也不能成为很重要的特征,哪怕他是亲王,也难入手去查。
可他还是点点头:“本王知道了,会命人去找。”
他很认真,姜蕙大喜,也不管脸上有眼泪,忍不住就亲了他一口。
咸味落在唇上,他舔了舔,别有一番滋味。
他凑上去,吻住她的唇,把这泪水也吃了。
姜蕙脸红起来。
她娇嗔道:“很苦呢,殿下还爱这个。”一边拿帕子擦眼泪。
“没吃过。”他道。
确实没吃过,只是见过,有段时间,他因这眼泪,也曾焦躁过,然而,他始终没有软了心,最后叫沈寄柔死了。
那时,她便是终日的哭,只因自己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喜欢她。
她就像一根要人命的绳索,想要困着他,让他跟她一起窒息。
他怎么肯?
身为亲王,还能一辈子围着一个女人来过?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哄她,渐渐的,也越来越厌烦她,甚至为叫她死心,纳了侧室。原本,男人不就是这样吗?
作为妻子,她的本分应是好好扶持他,与他同甘共苦,风雨同舟,而不是只知道向他索取感情。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些竟然逼死了沈寄柔。
那时候,有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再回王府。
想起往事,他突然没了兴致,把姜蕙抱下来,淡淡道:“你妹妹的事情,不要担心。”
刚才还与她亲密,一转眼又冷了,姜蕙有些奇怪,可他答应了,她还是很高兴的,送他出门。
很快就到端午。
姜蕙对镜梳妆,没有哪一日比这一日还要来得精心,看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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