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堂堂的钟家二少爷,整个S市最有实力的黄金单身汉,却一样无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会马上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笑柄。
钟克然使劲捶着自己的头,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偏偏是他钟克然的女朋友?
到底是哪个混蛋,破坏了他美好的爱情?
曾一度完美的爱情,就像刚刚被冷寒打碎的灯泡,在顷刻间支离破碎,它还能复原吗?
***
又是一夜无眠,冷寒盯着手机,很幸运,它没有摔坏。
她虽然怕,却又那么盼望钟克然能够打来,哪怕是打来后被她按下“拒绝”,她也满足。
可是,手机一直没响过,直到太阳高高地攀上天空,它还是沉默着。
看来,钟克然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同意分手了。
冷寒的心一紧,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真希望有人能往她的心脏上打一针麻醉剂,让她不知道痛。
中午的时候,手机终于弱弱地响了一声。
冷寒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短信息,是钟克然发来的。
“小寒,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要出国考察一段时间,你自己保重。”
他出国了?冷寒好看的眉毛轻轻地蹙在了一起。
是真的出国,还是为了避而不见?
在冷寒心中,虽然已经与钟克然分手,但她宁愿他是真的出国了,而不是找了个借口来骗她。
可是冷寒的心真的冷了。
她不怪钟克然,要怪只能怪自己,怪夜楚,钟克然有什么错?
即使他不愿意再见她,那也是理所当然。
想着从今以后或许再见不到钟克然了,冷寒的泪又流了下来。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为了自己。
这些楚,夜楚虽然在积极地为演唱会排练着,但他的心却一直无法安定下来。
吉姆很纳闷,夜楚向来对工作都表现得很专业,为什么自从那一夜之后,他的性情似乎变了。
只有夜楚知道,他为什么心不在焉。
最近他经常看手机,或者到酒店大堂问有没有他的留言,待在房间的时候,目光也总是看向门口,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一直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负面新闻流出,看来这个女人的目的似乎并不是像他们最初想象的那样,为了敲诈他,或者搞垮他。
结束一天的排练后回到房间,夜楚习惯性地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S市的夜景。
然后洗澡,喝一杯,却不敢再醉。
他不明白自己的记忆力何时开始变得这样好,他是从来不屑于在乎任何事的,更别说一个女人!
夜楚想着,慵懒地翻了个身,打开了台灯。
床头柜上,那是什么?
一个小东西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折射着台灯微弱的光,它很小、很不起眼,夜楚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开始待在这的。
他坐起来,手慢慢地伸向了它,拿起来端到了眼前。
“圣一外国语大学”
竟然是一枚校徽!
这小东西是从哪来的?不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夜楚把校徽紧紧地攥在了手里,拨通了酒店的服务电话。
很快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来了,她向夜楚解释了这个东西的来历。
“前几天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地毯上发现的。我猜想可能是您的东西,因为太小,所以掉了您也不知道,就帮您收好放在了床头柜上。”
送走了花痴般的服务员,夜楚陷入了沉思,如果这枚校徽是那个女人留下的,那么说明她还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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