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思考的都是动物,我惹你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抱来抱去的?”
东方翊顺势坐回去,一张俊脸红的可以。
外面,铃语捂着小嘴儿看赶车的安顺,发现安顺一张脸黑的和锅底似的,只能别开脸不敢看了。
皇宫门前,安顺递过去瑞王府的牌子,有守卫进去通禀。
转身安顺来到马车外,微微躬身:“瑞王可是要一并进宫?”
温若兰瞬间看过去了。
东方翊已经恢复如常,沉声:“不必,就宫门等着。”
松了口气,温若兰整理了自己的衣裙,把药瓶放在榻上:“别乱碰,别弄碎了,就好好看着。”
“嗯。”东方翊倒是乖巧,惹得温若兰一阵鸡皮疙瘩。
很快,里面有太监出来了,铃语扶着温若兰下了马车。
一顶深蓝色的两人抬小轿吐,太监倒也礼貌的请温若兰上轿,铃语跟在后面,一行人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东方翊放下帘子,再看旁边的药瓶,神色莫名的闭目养神。
御书房里,翁冲捧着热茶站在旁边,不时的抬头看向门外。
东方宇宏单手扶着桌案,一只手翻看着奏折,眉头紧锁。
“去迎一下,她和你熟悉。”
翁冲立刻放下茶盏:“爷考虑周祥,奴才这就去。”
东方宇宏放下奏折,单手扶额闭目养神。
御书房外,翁冲远远的看到轿子过来了,紧走几步迎过来。
带着进来的太监看到翁冲急忙小跑过去,弯腰九十度:“翁总管,劳烦您亲自来接,奴才可没为难这位姑娘。”
“呱噪。”翁冲摆手:“去忙吧。”
“是,奴才告退。”太监倒退着离开,转身疾走。
温若兰撩开帘子,看到翁冲正前面大摇大摆的走着,出声:“翁总管。”
翁冲立刻吐脚步,沉声:“落轿。”
铃语过来撩起轿帘扶着温若兰下了轿子,翁冲退了周围的人,走到温若兰面前:“温姑娘,有什么尽管吩咐,瑞王已经关照过了,洒家定会尽心竭力的。”
“皇上最近可有什么不妥?”温若兰漫步往前走,翁冲跟在旁边。
听到她这么问,翁冲脸色一白:“温姑娘慎言,皇上身体康健,并无不妥,您是来受封的。”
偏头看翁冲正冲自己张眼睛,温若兰垂眸:“谢谢翁公公提点,若兰倒是心急了。”
又走了几步,翁冲叫来小太监带着铃语去旁边休息,这才紧走几步:“皇上最近心绪不宁,脾气越发暴躁不安,掉发严重伴有呕吐。”
温若兰如同被钉在地上了一般,微微出了口气:“从何时发现的?”
“最近一年身体都不是很好,只是最近十天越发明显了,所以请温姑娘过来,这种事情不宜宣扬。”翁冲声音压低很多。
温若兰自然明白,来到御书房门口翁冲扬声:“岐山药娘子觐见!”
里面有小太监跑出来:“宣!”
温若兰随着翁冲走进御书房,垂着头不乱看,只盯着翁冲的脚后跟,看翁冲放慢了脚步,自己更是慢了几分,微微定了定神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御书案里的人微微心颤,果然在岐山绑架自己的人就是东方翊的爹啊。
不急不缓的跪倒:“民女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东方宇宏勉强睁开眼睛,打起精神坐好,沉声:“免礼,平身。”
温若兰起身走到一旁,半垂着头站稳。
“朕早就见过温姑娘了,不必拘谨。”东方宇宏抬手端起来茶盏缓缓啜饮着:“温姑娘善医术,不妨看看朕是否病了。”
温若兰低头:“民女不敢。”
“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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