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周不同与翁冲也是可信之人,避开萧家锋芒,防备八王府里的女人。”
温若兰深深的吸了口气,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他字字句句都是叮嘱,都是牵挂,不管经历了什么,有他这样的一份心就知足了。
翻过去下一页,东方翊话锋一转:“一路上美景繁复,却不及吾妻明媚如花,不知为夫辛勤耕耘多日可有成效,若是成效显着,为夫便要祭天还愿了,若还无动静却也不急,免得为夫归来满腹相思无处纾解,再者,吾妻切记,为夫在外自会洁身自好,不可为此心中狐疑,飞鸽传书每日一封,哪怕只言片语为夫也想日日有吾妻消息,话不多言,谨记为夫在外,吾妻不可一日不安,不可一日为别人左右,不可为了为夫委屈分毫,纵有母妃百般撮合,都可一口回绝,再若不知进退,赶回宫去自行安胎。”
温若兰撇了撇嘴儿,说得好听,只怕是自己真的那么做了,他终究是会有些不高兴的。
落款简单明了,只有一个翊,苍劲有力。
小心的收了信,放在手边,抬头看着六子才发现这人哪里不对劲儿,落在他腰间的佩剑上,眸子微微缩了一下。
六子见温若兰看罢了信,立刻摘下佩剑双手奉上:“王爷吩咐,佩剑如他,有人不服尽可斩杀。”
温若兰的心咯噔一下,伸出手接过来佩剑,抚摸着上面明黄色的剑穗,剑穗上追着一块蟠龙玉坠:“他还说了什么?”
六子仔细想了想:“没有了。”
“你可急着回去?”温若兰问。
六子点头:“王爷如今应该出海巡视了,巡海之后宁将军即刻回朝完婚,属下惦记王爷安危,所以要即刻启程。”
“辛苦你了,稍等我写了书信一并带回。”温若兰说罢,起身去了书案前。
六子过来研磨,除了研磨之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把自己当成空气一般。
温若兰执笔几次都落不下去,满腹心里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写了一个王字,觉得不妥,揉成一团扔了,又写了一个夫君两个字,还举得不妥又揉成一团。
六子看着一个一个纸团被仍在地上,是在没忍住轻咳一声。
温若兰有些不好意思了,拿着笔发呆。
“属下还未曾用饭,王妃慢慢写,属下去吃点儿东西好赶路。”六子研好了墨,倒退一步。
温若兰点头:“去吧。”
说罢又扬声:“八两,准备一些好吃的。”
八两应声,看着六子出来,笑嘻嘻的带着他去了后厨。
纠结的小脸都抽成了一团,温若兰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有手机就好了,有微信还能语音呢。”
说罢自己都笑了,现代过的她真的不怎么擅长写信,平常飞鸽传书权当是传小纸条了,像东方翊那么长篇大论的写信真是煎熬。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自己整理府中药房的时候看到过一支重台莲,急忙出去找到,用精致的盒子装好放在旁边。
再拿起来笔,刷刷点点的写了一大堆家长里短,写完之后脸红的要滴血了,拿出来东方翊的信和自己的一对比,唉声叹气了好半天,果然不是一个路数,看来以后要多练习了。
再写怕耽搁时间,索性就把书信放进了重台莲的盒子里,想了想又把一颗红豆放进去,包好了走出书房,刚到门口就看到六子。
“王妃。”
“六子,辛苦了,路上多加小心,无需急切赶路。”温若兰地上了包裹。
六子垂首:“王妃宽心,六子这就走了。”
到了府门口,六子翻身上马,温若兰看着他扬尘而去,良久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一夜,那封信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脑海里都是他写信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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