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都是燕皇刚才说的字字句句,每一个都如同一把钢刀刺入了心口般。
“老奴求见。”翁冲站在门外,低声。
“进来吧。”宸妃终于说话了。
宫女放下了窗幔,站在一旁。
翁冲进来跪在地上:“娘娘节哀,不可伤了身子,两位王爷都戍边在外,切莫让他们担忧才是。”
宸妃闭上眼睛:“都退下吧,翁冲留下。”
宫女叹了口气,除了自己之外哪还有人?转身出去站在门口。
“翁冲啊,你觉得瑞王和八王,谁更仁厚一些?”宸妃说。
翁冲低头:“瑞王。”
“我也这么觉得,翊儿从小吃了那么多苦,却从来都不曾想过报仇,对待我这个母妃也好得很,今天这事儿要是若兰在啊,兴许就保住了。”宸妃眼泪就没停下过。
“娘娘千万顾着点儿自己的身子。”翁冲不得不出言劝慰。
宸妃摇头:“那我再问你,谁更有谋略,更有经天纬地之能啊?”
翁冲心中大骇,不敢出口。
“依旧是瑞王对吧?你不敢说,却心知肚明,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的翊儿危险了。”宸妃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如今无人能帮,明日得空去栖霞宫一趟吧。”
“老奴明白了。”翁冲磕头:“娘娘千万保重,瑞王为了您能出冷宫不惜和皇上翻脸,为了您能平安更是煞费苦心,切莫让瑞王伤心。”
“翁冲啊,你是翊儿的人,这倒是让我心安不少,退下吧,我死不了。”宸妃说罢,便不在说话了。
翁冲出去让宫女进来,软轿抬着宸妃回了栖霞宫。
,东方翊猛地惊醒,冷汗淋淋。
“怎么了?”温若兰过来,坐在床边:“是不是梦到母妃了?”
东方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握住了温若兰的手。
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温若兰拿出帕子给他擦拭额头的冷汗:“惦记就问问,写一封信回去总归是可以的。”
“梦到母妃浑身是血的样子了。”东方翊低头趴在温若兰的颈窝里:“父皇服用丹药,性情一定会大变,如此下去只怕会越来越糟。”
“那个炼丹术士审的如何了?”温若兰轻轻理着他的背,柔声问。
东方翊轻叹一声:“没什么用,那人就如同个疯子一般,竟还蛊惑我服用丹药以求长生不老呢。”
“不自量力,要是真有那种丹药,这世界上的人还用经历生老病死?”温若兰顿了一下:“别担心,等我两天,我们一起去审,我保证他彻底崩溃,如果能套出丹方,兴许还能化解一二。”
“若兰。”东方翊抬头看着她的眸子:“我是不是太顾念亲情了?皇族冷血,自古如此。”
“才不是呢。”温若兰靠在他怀里:“若你如那些皇族般冷血,我才不会跟着你呢,看着荣华富贵在手,可哪有一天过得太平了?”
“也是。”东方翊勾了勾唇角:“真怀念你在温家村的日子,整日风风火火泼辣的很,也随性的很。”
“只可惜世人都想着富贵荣华,哪里知道每天闲适的生活是何种福份啊。”温若兰从他怀里挪出身子:“传书回去燕都问问母妃的情况,如今也有快七个月的身孕了,总不能大意了,实在不行也学薛太后早些离宫算了。”
“好。”东方翊下床整理了衣衫,出去了。
温若兰来到桌案旁,拿出纸笔在纸上开始写,古代炼丹术士的那些伎俩倒也知道一些,无非就是丹砂化汞生成水银,在辅以各种动物或者植物的药材,凝练成丹,而后世证明,这所谓的丹药都是剧毒,不说别的,就水银一物就足够致命了。
只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丹方来,这东西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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