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墩墩的灵物心思缜密:“规则呢?”>
井驭龙摇摇头:“只比快,没有规则。”>
这个厅堂很大,但是对灵物来说,跟人比快,也不算难。>
那个矮墩墩的灵物开了口:“那,之前那些被带出来的……”>
而井驭龙端坐在主位上,点了点头:“没错,能赢的,都已经自由了——回老家了。”>
这下,那些灵物都激动了起来,纷纷表示自己要参加。>
井驭龙环顾了一圈,对着一个细瘦的,模样像是个中年男人的灵物伸出了手:“你先来。”>
确实,话音刚落,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的绳子就滑落到了脚下。>
“中年男人”浑身剧烈的哆嗦了起来,忽然兴奋的转身,四肢着地,以一种十分野性的姿势就要往外跑。>
那个中年男人速度确实很快,一道破风声过,几乎把空气划开了,而井驭龙还是一动不动。>
简直存心让着那个灵物一样,他会有这么好心?>
眼看着中年男人就要冲到了门口了,正当他兴奋的把一只手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没想到,忽然身体后仰,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手抓住了头发,一下就重重倒在了地上。>
他充满希望的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脸上。>
不是看不见的手——我看清楚了,井驭龙手里,像是伸出了数不清的细丝!>
是那些细丝,把“中年男人”缠住了。接着,唰的一声,硬生生,拖了回来!>
“中年男人”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近乎哀嚎:“我不能死,我女儿不能没有……”>
可一个“爹”字还没说出来,他就爆发出了一声尖叫。>
它的眼睛爆裂开,四肢反扭,接着,身体跟见了风的木乃伊一样,迅速失去了精气,变成了一个笋干一样的干尸骸。>
被井驭龙的手,吸干了?>
程星河倒抽凉气,又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这法子跟移花接木几乎一模一样,还说不是我兄弟?>
你懂个屁。>
那个穿着金凤旗袍的老太太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的出来,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场景了,到底也知道什么是兔死狐悲。>
难怪——她会被威逼利诱,答应当奸细。>
我想起了那个预知梦。>
从我的鳞片之中穿出来的,就是这种东西?>
剩下那些灵物目睹了这个场景,也吓的不轻:“难怪——难怪他们没回来……”>
井驭龙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井驭龙笑眯眯的看向了剩下的几个灵物:“轮到你们了。”>
这是什么游戏,摆明了,跟猫抓住了老鼠,却抬起爪子一样——他是想玩儿够了再杀!>
我有点忍不住了——这都是命!>
可程星河一把摁住了我的肩膀,就把我强行压了下来,意思是这次是为了找真凶来的,找不到真凶的证据,一旦暴露,那就彻底没戏了,等着把厌胜门拱手让人?>
就在程星河压我的同时,又有几个灵物像是残存了一丝希望,奔着大门就跑了过去,可都在最后一秒,被拖了回来,吸干。>
井驭龙很喜欢给他们希望,再让他们绝望。>
剩下那些灵物互相看了一眼,像是一起拿定了主意,接着,那个矮墩墩的被放开了之后,没有跑。>
而是对着井驭龙的面门扑过去了:“怎么都是死,跟你拼了!”>
可他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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