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知又从何处冲杀而出的沈杨。
“杨贱啊杨贱,这好像不太行啊,要不你再多使几次鱼龙舞?”
好不容易寻找一个完整衣服的沈杨,现却又变成了此前林中的模样。此时他的衣服之上尽都是鲜血,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而那完整的衣衫,现也是在长刀相触下被划成了丝丝缕缕的模样。可他既能出言来调侃,想也不曾受过什么伤。
“真当那是豆腐白菜了?”杨念如他没好气地答。“只我想不通的是,你这家伙怎还没死呢?”
“我还等着在你坟前喝酒唱歌呢,又怎可能死。但我告诉你啊,你若再不去做些努力,那先死的人,恐就是你现最不愿其死的那个了。”
“你什么意思?”虽有兵马相阻,杨念如却仍是挤到了沈杨的身边。
“没什么意思,”沈杨不紧不慢道,“就我刚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周姑娘她一人处在十个,不,应是二十个金人的包围之中,而且好像都已有些力所不及了。所以杨贱啊杨贱,你说就你这么一个言而无信的家伙,又怎会得美人青睐呢?”
“狗东西!”杨念如他匆忙揪住了沈杨的衣衫。“快说,她现是在什么地方?”
“咦!”
沈杨反手一把揪住杨念如的手,但却并未使劲去挣脱,而不过是身子一拧,整个人就滑鱼般从自杨念如的腋下滑过。暗磁之爪出,刺向杨念如的金人刀兵便是被他握在了手里。再一使劲,刀兵脱离金兵之手后,也是再以一个奇巧的角度刺进了金兵的胸膛。
“莫急莫急,想我沈杨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家伙。而我之所以到这,不过是见一人与她相隔甚近,所以才来与你报信的。”
说话间,沈杨也再飞身而出,双爪齐抓下,两个金兵便是飞离了他们身下的坐骑。
“但你若还不上来,那不管是前去者何人,恐你再至时,也就只能去见她的尸体了。”说完,双手使劲一拍马背后,坐下骏马便就直直冲进了人群。
沈杨奔出,杨念如也一按马背,人也翻身直坐了上去。可在打马向前时,他却又向楚雾伸出了右手。
“还望楚兄能为杨某屈尊守一守后背!”
“愿效其劳尔!”楚雾伸手后,整个人也倒坐在了马背上。长剑挥斩间,杨念如便可再不去顾其他的直上而前。
……
另一边,周采薇恰也一如沈杨所说般被无数骑兵给困住。手中长剑已是在发抖,不管她是怎样的天才,但因性别的限制,相对杨念如等人,她力量的持久性确也要差上许多。再加两个时辰里的不间断冲杀,周采薇她所蓄于体的劲力,也已所剩无几了。所以当得自己只剩一个人,再无人去照看自己后背时,她就显得有些手脚忙乱了起来。
劲力化形已再使不出来了,周采薇她所能去行者,便只不断的挥剑,调动体内所剩无几的劲力地挥剑。可那不断劈来的长刀,却也一次次让她站上了死亡的边缘。
“杨念如,你现是在何处呢?”
当得长剑略显无力后,周采薇心中,却也生出了些女儿家所该有的对人的依赖。所以如此境况下,周采薇竟是想起了那个有些没脸没皮的家伙。
当日营地,哪怕俏脸尽红,她也并未承诺过什么。现在,她却是想回答杨念如的问题了。她想轻声对着杨念如地说:“自古以来,女子婚姻,皆是成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你连青城山都没去过,连一点点东西都没转送给我过,所以你又怎能让我跟你一块去走呢。”
但好像,这许多的话,她都再没机会去说了。
他们本是同聚一块的,因是有他在,她就不用担心自己背后会如何。
现在呢?她也曾抢过马匹,不管是站得怎么高,她未曾看到杨念如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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