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看了他做的笔记。
养儿手札。
月牙儿请求端芳给他请一个老师，专门教他这些事情。
凤飞飞建议月牙儿自己出去看，多走走多逛逛，自然就学会了。
凤飞飞和月牙儿总是有事情打发时间，娇娇略微心安，心里的愧疚淡了一点。
只流川枫每次都要跟着端芳来，帮他做些事情。
娇娇也照样和流川枫说那些矫情的话，他总是脸红，直到现在，也不觉得娇娇这样欠打。
流川枫的胆子好像大了许多，也喜欢挨着娇娇坐了。
偶尔还会偷偷摸摸的蹭一下娇娇的手。
娇娇笑着让流川枫不要偷懒练剑。
流川枫直接站起来，让娇娇摸他身上的肌肉。
娇娇心里微微惊讶，侧头看向端芳。
端芳只是抿唇微笑。
娇娇只好上手去摸，手下果然肌肉更加结实了。
来来往往，端芳和流川枫带来的衣服从单衣变成了加厚的棉袄。
以及特意运来的煤炭。
女皇居然连娇娇申请回王府，和端芳他们一起过年都没有批准。
娇娇只好用狗爬的字，向每位美人诉说了思念之情，并嘱咐他们好好必身体。
也向小莲和总管写信，表达了她的感激之情。
几封信写下来，娇娇的手都酸了。
那字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看头，甚至有越写越潦草，越写越丑的趋势。
娇娇真的很想回王府过年，吃好喝好睡好，还能见见美人，开心开心。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每次刚走到院门口，稍微朝和皇庙相连的道路走了几步，一堆人拦在跟前。
他们并不劝说娇娇干什么，只是拿着刀剑不让她从那儿过。
娇娇心知肚明，甩了一下袖子，恨恨地扭头走了。
女皇到底想干什么？
几乎每过三天，娇娇晚上就能受到一波袭击。
有时候是一伙人给她下药，还光明正大的站在她床前叽叽呱呱。
有时候是放些毒蛇老鼠之类的进来。
这种东西娇娇要是怕了，上个世界的毒姑就白当了。
有时候直接从窗外射来几支箭，没射中娇娇，倒是把她的棉被刺的破破烂烂。
窗户也留着大大小小的洞，透风凉。
透风凉，心飞扬。
有时候打着架，转场到菩萨跟前，菩萨的手指也被砍断了，鼻子也被某一次的暗器削没了。
后来表面是打扫送饭的仆人，实际是监督娇娇的，也不来了。
小院子里到处破破烂烂，歪歪斜斜，这里扎着箭头，那里留着火坑，还有谁的衣服划破了，挂在一点布料在钉子上。
过年那天晚上，一共来了五批人。
娇娇觉得难得热闹还向他们拜年。
娇娇就在这个院子里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直到这天卫喜朝再一次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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