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出没,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圣觅尔对坐在轿车里向她招手的白斯尘视而不见,只是这厮太不要脸,对着人群一直摁喇叭,搞得大家都纷纷看她。
拿起包包挡住脸气冲冲的跑过去,包子脸紧皱在一起很是来气。
“你又想干什么?”
白斯尘将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神秘的笑了声:“送你上班。”
圣觅尔:“神经病。”
白斯尘恍若未闻,主动打开了车门,示意圣觅尔上去。
圣觅尔没兴趣,警告的瞪着他,“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而且我的时间很珍贵,你浪费不起。”
扭头就要走,却被白斯尘叫住。
“你不想知道钱扒皮是被谁捅伤的吗?”
闻声,圣觅尔后背一凉,蓦然明白了什么。
不可置信的重新看向泰然自若的白斯尘,“是你?!”
白斯尘不承认也不否认,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敲车窗,“如果你不上车的话,我就让司机一直响喇叭。”
如此不要脸的威胁,圣觅尔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遂了他的意上车,白斯尘往另一侧挪了挪,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也在车门关上的时候被他摘了下来。
“有段儿时间没有见你了,”他笑,“我还真挺想你的。”半真半假,绿眸晦暗不明。
圣觅尔这一刻只想扑上去和他鱼死网破。
她想到浑身是血的钱扒皮呼吸微弱的被扔在服装店门口,她想起她在医院里煎熬等待的那段儿痛苦难熬的时间。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
她恨恨的瞪他,杏眼愤怒沾了雾气,又凶又狠。
“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你知不知道他差一点儿就没命了!”
她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绪,她想和他拼了,他怎么能如此三番五次的将她的世界搅和的天翻地覆,他凭什么!
白斯尘定定注视着圣觅尔,他发现他是真的挺想她的。
或许血缘的驱比他想像中还要强烈,他既恨她,又舍不得杀了她。
而现在面对她的愤怒指责,他却只觉得新鲜鲜活,好像他的世界也并不只是全部都是黑暗。
至少她凶狠瞪着他的时候,还是那么生机勃勃,正气善良的像一株初春的幼苗,风雨再大,她都能顽强挺过去,不见半分气馁。
不错,很好。
“不是没死吗!”他不想在她面前掩饰他的恶行,他要让她知道,他原本就是一个满身煞气的人,不好惹。
“你!”圣觅尔气的颤抖,她抬手指着他,咬牙切齿,“你告诉我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轿车缓缓移动,白斯尘盯着面前那细细的一根手指,莫名的想试试手感。
他这么想着,便也就这么做了。
一把捏住圣觅尔的手指,扯着她整个人扑到他面前。
白斯尘下手向来狠,在圣觅尔这里还特意留了几分力气。
捏住后迅速往上一扳,圣觅尔瞬间疼的闷哼出声。
白斯尘凝视近在眼前惨白的小脸,缓缓勾唇,握的笑出声来。
问她:“还敢拿手指指我吗?”
圣觅尔倔强的瞪着他,即便疼的满头大汗,也绝不屈服。
“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斯尘却笑了,绿眸散漫的荡开,阴狠无畏。
“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带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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