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这种情况,断掉一条腿还是可以活下来的。”
布兰迪无奈的笑了笑,感叹着蝶儿的天真,同时,余光不自觉撇向了自己的小腿。
等到太阳西斜,天气也没有那么燥热,布兰迪拗不过蝶儿,再一次躺在了担架上。
而蝶儿则在前方用力的煽动翅膀,肩膀上两根藤蔓拉着后面的担架。
时间又过了几天,布兰迪的腿上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
“蝶儿……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了,你是兽人,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细若蚊声的话语从布兰迪的嘴中传出,但却没有得到蝶儿的回应。
“不行,你是那个人类哥哥的朋友,我不能丢下你。”蝶儿心里想着。
即便布兰迪一遍又一遍的劝阻,但蝶儿依旧固执的拉着担架,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晚上。
直到月光撒向大地,体力终于支持不住的蝶儿终于倒了下来,在一片落叶中大口的喘着气。
而此时的布兰迪一动不动,已然又是昏迷了过去。
蝶儿歇了一会,将担架拉到了树旁,又从附近的林子中采了些野果,自己吃了几个,又给布兰迪剩了几个。
她不敢生火,因为那会招来野兽,“再等等,也许明天就能见到我的族人了。”
蝶儿躲在树下静静的想着,突然,一阵微风吹来,掠过她的脸庞。
蝶儿瞪大了双眼,用力闻了闻空气,是海风的味道,“难道我们又走回海边了?”
正待蝶儿站起身想要飞过去看看时,她突然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晕在了地上。
明亮房屋中,蝶儿缓缓睁开了双眼,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了正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位兽人老者。
“孩子,你醒了?”
“你……你是?”
“我是这个部落的萨满,你失误触发了我们放在狩猎地点的陷阱,好在只是麻醉,没什么大碍。”
蝶儿点了点,看着眼前的……鼠人,因该是叫鼠人吧,她也不确定,毕竟除了她母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兽人。
“那个……那个人呢?”蝶儿回过神来,突然想到了布兰迪,他可是人类,父亲说人类遇到兽人……会死的。
鼠人老者笑了笑,示意她不要着急,“他在隔壁,你放心,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部落,方圆几百里只有这里有兽人定居,我们也见过一些人类,一开始有过误会,后来发现他们其实也分好人坏人。”
“那……”
鼠人老者摇了摇头:“都快死了,还能让你不愿意丢下,起码应该给他个当好人的机会吧?如果你不放心,跟我来。”
蝶儿眨了眨眼,随即披上了自己的黑斗篷,煽动翅膀跟了上去。
隔壁的房间中,布兰迪已经醒了,但他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床边的鼠人,将一瓶黏稠的绿色液体抹到了自己的腿上。
“鼠人,不好说,他们也许是在救我,也许是打算吃掉我。”布兰迪心里忐忑的想着。
“布兰迪!”蝶儿此时突然推门进来,落到了布兰迪的身边。
布兰迪扭过头,看到蝶儿身后还跟了个老年鼠人,又看到蝶儿与正在给自己抹东西的鼠人说了些什么。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兽人与人类的语言虽有相同之处,但却做不到相通,所以布兰迪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
过了一会后,蝶儿回过身来,小声对着他说道:“布兰迪,他们说你现在还有救,不过他们要用毒剂来驱逐毒素,所以你的腿可能……会变瘸。”
布兰迪眸子缩了缩,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开口说道:“变瘸么?总比丢了命和断掉好,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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