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长得不错。年纪轻轻无法生育,确实是一件可憾之事。”
他的话说完,就又风风火火的离去,仿佛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司伯言嘲讽一番。
司伯言的脸早就凝结如霜,狠狠地闭上眼睛,将心中的怒火全都压下去。
洗完澡,换上维风给他的村民的衣裳。
听说这些衣服,都是维风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有的穿,有的住就不错了。
右隔间内,常乐依旧睡的一塌糊涂。不知为何,司伯言总觉得这种情况不太正常。几步走到她床边,晃了晃她的肩膀,想要将她叫醒。
“常乐,常乐……”
常乐就跟睡死了一般,丝毫没有动静。
想起刚刚,他在几个房间里转悠,也没有看见于单的身影,更别提那个所谓的徒弟。如今,他当真是孤立无援,看着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点办法可言。
他就静静地坐在常乐床边,正欲起身去找维风,却感觉常乐动了动。
“现在什么时候了?”
常乐揉着眼睛便开始念叨。
司伯言惊喜地回身,看着常乐掀开被子坐起来,忙道:“现在应当是申时快酉时了。”
“那是几点?”常乐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见司伯言眼中的欣喜,一时不解,“怎么了,我就睡了一觉,是发生了什么喜事吗?”
司伯言想到前院里还躺着无泽,脸上的笑意悄然收敛起来,连忙岔开话题。
“没有,就是看你被那毒蜂蛰了,以为你这一睡便不醒了。”
“那没有,我就是单纯的困了。这一觉睡的舒服多了。”
常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乎了些。主要是感觉在这冬日里,身体也没有那么冷的刺
骨难受,要舒服了一些。
再看司伯言,不由好奇。
“你怎么换了这么一身衣服?”
“刚刚泡了个药浴。你现在饿不饿?”
司伯言又找了另外的话题,不太想让常乐现在就知道无泽和十里的情况。
常乐也没发现他的异常,只是摸了摸肚子,点头。
“是有点饿。对了,无泽和十里呢?十里的蛇毒有没有解?无泽他不会还在外面砍柴罢?”
面对常乐一连串的质问,司伯言犹豫了下。
常乐还以为他也不知道,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没事儿,咱们现在就去看看。我现在也睡好了,精神了。不能任由咱们这么被欺负。”
“常乐。”
司伯言严肃地叫了她一声,决定还是先将事情告知她一个大概。
常乐听完,当即挣扎着要去找那个维风算账,硬是被司伯言给拦下来,这才颓废的坐在床边发呆。
等常乐的情绪差不多稳定了下来,司伯言才认真地开始跟她分析。
“如今,我们唯一能用的筹码,就只有百里大爷了。只不过,不知道百里大爷现在的情况如何。”
常乐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司伯言,深以为然道:“现在谷主肯帮我们,就是因为百里大爷说会放他出去。或许,咱们现在可以找另外一个人帮忙。”
“你是说……”
司伯言想来想去,觉得常乐会说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就是如今和谷主有着关系的,于单。
“怎么说咱们之前对他那么好,如今咱们有难,他总不能不帮一下罢?”常乐眼睛里立马迸发出希望的小火苗,“而且,他之前又说带我去金山江之类的。不如,我去使一下美人计?”
司伯言一个没忍住,脱口便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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