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眉头一皱,霍然起身道:“还真是!胡大哥,咱们又抓错人了!”
“哎哟。”胡大当家一下子弹了起来,在一头雾水的常乐等人面前,抓耳揉脑袋的吩咐,“快,快去把洞子里的那个人带过来!”
外面立马应下跑开。
常乐和司伯言面面相觑。
胡大当家砸着手心,来回踱了几步,跟昌立方道:“今天怎么回事儿,老是抓错人?抓了旧友,还抓了冯家的人。”
听到这儿,常乐等人回过味儿来,心情瞬间复杂起来。
常乐求证道:“你们把冯之韵也给抓了?”
“可不是?”胡大当家又气又懊恼,“我们看他马车价值不便宜,还拉着三箱子东西,以为他是个有钱人,就把他给劫了。事实上,他也是个有钱人,箱子里头都是金银珠宝,还有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本来没打算要他的人,只把东西带回来。结果那小子,死活要财不要命,老子我的人不知道怎么办,就把他顺道带回来了。”
“老子我把他打了一顿,丢了出去,他又自己跑回来。老子我气不过,就把他扔进后头洞子里关着了。”
“我问一句,这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
常乐等人听的一愣一愣的,都怀疑他说的是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冯之韵,更是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
不多时,常乐他们就看见了要财不要命的冯之韵。
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冯之韵。
只不过,冯之韵现在鼻青脸肿的,身上衣服也破烂不堪,头发也凌乱不已。整个人,真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冯之韵摆着袖子,气势汹汹地进了厅堂,一眼发现坐在旁边的常乐和司伯言,当即眼睛一亮,身上的气势“嘣”地消失不见。
胡大当家还来不及说道歉的话,其他人还来不
及反应,冯之韵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向司伯言。
一个滑跪扑,铺在司伯言腿前,把住司伯言椅子的扶手,仰头就涕泗横流地深吸一口气哀嚎。
“陛……”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司伯言抓住了他的胳膊,暗中掐着他说不出后面的话,面子上是在扶他起来,声音温和清浅安慰。
“冯公子,有什么事慢慢说,卜某和夫人会替你向大当家求情的。”
冯之韵憋着两泡眼泪,一脸发蒙的看着他。
什么卜某,什么夫人?陛下在说什么?
易河盛在旁附和:“是啊,冯公子,你有什么慢点儿跟我们老爷说。”
冯之韵委屈巴巴地看向易河盛,忽然间明白过来,紧接着就一声哀嚎。
“卜老爷,他们这群强盗!土匪!他们居然打劫我,不还给我东西,还让人揍我,还关我!卜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你得让人来把这个贼窝给端了!”
胡大当家本来还歉意满满,闻言眯起了眼睛,没好气地瞪着冯之韵。
“你还想着端老子的贼窝?冯公子,咱们有一说一,你见过土匪抢东西还带还的?当是借钱,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啊?”
“那你抢人钱财,还有理了?!”冯之韵一抹眼泪,发横地面对胡大当家,“我跟你说,你今天,你完了,你遇见我们老爷了……”
“好了,别说胡话了。”司伯言发现胡大当家和昌立方的打量,拉住冯之韵,解围道,“胡大当家也知道抓错了人,把你带过来,就是要放你走的。”
冯之韵听是这么个事儿,当即气势更足了,挺着胸膛怼胡大当家。
“你终于知道自己抓错了人!光是放我就有用了吗?我的那几大箱东西呢?你打我关我的事儿呢?”
司伯言睨向对面的石树,让他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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