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久就有仆人送来密件,是许侍一看便知。许侍让仆人到外面守着,别让外人进来,而他自已打开信封,看到里面附赠的一块玉佩,是皇帝的私人用品,看来果真是他来求助自己了。
看了看信的内容,大致是他如何为国*劳,如何辛苦等等,对于赵渊的越权之举却是只字未提。许侍看完后将信烧毁,而后一个人坐在藤椅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经过商议朝廷最终以财务问题为由不愿意大为*办,对此结果许侍也没有什么,虽然皇帝多番对他表示暗示,他都只是默然,任凭朝臣如何对他讽刺都是如此,王充暗暗发力,尽量增加了朝廷对许忠丧事的费用,但是却也对赵渊的百般刁难没有办法。
这天风和日丽,京城街道上一片肃穆,大家都自发地站到街上为这位曾经不止一次保卫过京城的将官而默哀,因为朝廷只给了一部分经费,而朝廷官员大多因为赵渊的关系而置身事外,因而送葬队伍显得很稀疏。
不仅如此,赵渊还借口防备湘军混入严格压制了丧葬的规格跟时间。墓地选在城外一处土坡,那里曾经是许忠的大营,以此来表彰这位大将军的戎马一生。
然而当众人来到那里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许侍整个人呆在那里,怎么会?
‘叔公,外公的尸身都未寻回,怎么可以就此下葬?’萧天晨虽然得很平静,但是他身边的端木臣跟南宫冲以及负责保卫的宋俊等人都听得出其中的愤怒。
送葬队伍停了下来,负责监视的朝廷礼仪官纵马上前,大喊大叫的,萧天晨一刀将其斩落马下,人头在地上滚落了几下后停下来,‘外公还未安寝,狗贼也敢放肆。’
那些送葬的不少人都心知赵渊的狠辣,眼前这个人杀了赵渊的特使,肯定会惹大麻烦的,因而一个个的夺路狂奔而去。许侍目瞪口呆的看着萧天晨走道棺木前面,推开,看到里面是外公省钱的铠甲,但是头顶上却悬着一把剑,头盔向下,似乎预示着人脸朝下。很显然这是赵渊刻意为之,寓意是让许忠死后也无法归位,只能做一个孤魂野鬼。
萧天晨很是平静的将剑拔出,把头盔放正,而后盖上棺木,‘启程,回去。’早已等候在两边的辽东将士们纷纷上前,主动扛起棺木来,宋俊当先,其他人也都随后跟上以表示对萧天晨的忠诚。南宫冲跟端木臣心知这次萧天晨肯定是不肯善罢甘休了,而且他隐忍这么久恐怕也是到了该爆发的时候了,对此他们二人都是心照不宣。
送葬队伍竟然返回京城,北门城楼之上,负责守卫的校官不明所以,净想着驱逐,结果被宋俊等人斩杀,队伍沿着大道直奔皇宫而去。沿途的官民纷纷躲让,不少人看到队伍前后杀气腾腾的铁甲卫士料想京城恐怕是要出大变故了,纷纷躲让开来。因而昔日繁华的京城不久后就成了一座静默的城市,直到中午时分丞相府中传来的震天哭声才让京城有了些许痕迹,然而这个变故却来得太突然了。
傍晚时分,一队明显不是丞相府的铁甲卫士用马匹拖着一个身着绛紫袍的人在街道上狂奔,人们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都忍不住要吐了,因为沿途的碰撞,那人早就没了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一堆烂肉,而看那人的衣着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那就是昔日作威作福的丞相,又忍不住拍掌叫好。
皇宫中,萧天晨的手下人将所有的宫人全部拉出来,不问青红皂白一律砍杀,然后调拨了一些人进去,而他本人则安静的待在许家,抚摸着残余的桌椅板凳,回味着昔日在这里的荣光。
‘大人,陛下宣您进宫。’宋俊此时已经接管了皇宫的防卫,而对于那位曾经血洗辽东的皇帝没有任何好感,只要萧天晨一句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狗皇帝送上天。
然而萧天晨没有话,只是安静的闭目养神,宋俊就这么安静的等着,直到公子,也就是萧天晨跟南宫的孩子跑进来,萧天晨才十分爱怜的将他抱起来,逗弄着他,宋俊在一旁会心的微笑着,这时候的大人也确实需要一个可以让他感到温暖的人。
‘大人,魏州方面传来消息,冷岳发动兵变杀死了王博,五万守军全部投降,赵渊派去支援的五万人也被打散,目前宋毅正在带人赶赴魏州支援。’荀鸥平静的奏报着,看着眼前的进展,他的心中也是满满地得意,唯独没有算到许忠的遭遇。
看到宋俊在一边,荀鸥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皇帝要见大人,要我来传话的。’
荀鸥看了眼萧天晨,只怕他此时根本不想见那个间接害死自己亲人的狗贼吧,但是目前的局势还不宜与皇帝闹僵,所以才不言语。‘你回去就大人要守孝,无法进宫,若是他还有些良知,许老将军是他娘舅就应该来拜祭,若是不肯,那我们也不必顾念君臣之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就行了。’言外之意便是皇帝若是不听话,尽管可以换个听话的来。
宋俊闻言下去了,荀鸥等了会儿也退了出去。
‘爹,我们去看弟弟好吗?’
‘恩,来,爹背着你去。’萧天晨将儿子背在身上往端木的房间而去,沿途的侍女个个跪倒在地,躲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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