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端木臣跟南宫冲主动给许忠上香,也算对这位忠臣的一点儿尊敬吧。
皇宫内,皇帝欣喜的准备着新龙袍,准备明日大显神威,然而外面冰冷的气氛却让他感觉有些不寻常,外面的那些军士个个身上散发着一股子野性气息,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宋俊那个萧天晨手下的大将,每次向自己禀告的时候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似乎十分不情愿,对此皇帝也只是隐忍着,只要自己有了权限那就什么都好了。
然而当宋俊将荀鸥的原话告诉给了皇帝的时候,他有些感觉,自己并为逃离苦海,而只是迎虎趋狼而已。身边的太监只是心翼翼的侍奉着,然而皇帝却感觉自己找不到身为九五之尊该有的尊荣,有的只是迷茫,自己真的解脱了吗?
第二日朝堂之上,萧天晨没有到来,反倒是宋俊等人一身素袍亮相,搞得朝臣都是莫名其妙,但是看到他们个个披坚执锐的也不敢多什么,而且朝廷如此轻视许忠,也确实应该教训下了。
王充此时却没有过多的担忧,而是一脸的喜色,作为萧天晨安插在京城中的一个棋子,他可谓是尽心竭力了,虽然许忠的死是个意外,但是这跟他没有太多关系,萧天晨要恨的话尽管去找湘军报复就好了。
果不其然在此种氛围下,皇帝的朝政议论开的很是艰难,首先就是赵渊的罪名问题,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还有偌大的赵家党存在,要如何对待他们成了悬在皇帝面前的一个难题,如今的实权派萧天晨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但是话却要从皇帝自己嘴里出来,萧天晨是断然不会担当罪名的。
‘王大人,依你之见如何处置赵家余党?’皇帝知道这个王充平素处事圆滑,而且跟赵渊关系不错,想来他不会太过于绝情,可是他却不知道偏偏是这个他眼中赵渊的跟班打开城门将萧天晨迎入京城,将所有的赵家党全部诛杀。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赵家人的鲜血,又岂能放过他们。
王充躬身一礼,‘启禀陛下,赵贼平素作恶多端,结党营私,蒙蔽主上,实属罪大恶极,然而赵贼平素胆,绝迹不至于如此猖狂,必然是有人背后怂恿,微臣认为赵家党才是加害鲁王的直接凶手,为了重振朝纲,为含冤而去的鲁王殿下讨个公道,必须将赵家党凌迟处死。’
皇帝一愣神,看向王充的眼神都变了,这子难道不知道赵渊在河北的势力吗?况且如今萧天晨实力强大,若是彻底根除赵家党,不等于是让他们归附于萧天晨之下,而将自己当做世仇吗?
其他人看到王充都变调了,也跟着迎合,搞得皇帝十分不快,借口身体不适散朝了,可是想到以后的朝廷将会由萧天晨*控,刚刚摆脱赵渊的他如何安心,想到此处便心生一计,回到书房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写了道圣旨,命令亲信人马连夜送往吴越二王哪里,请他们进京勤王。
许家门外聚集了很多朝臣,个个一脸悲愤的样子,悼念许忠,然而许家的大门却是紧闭着,内外都是铁甲卫士,如同钢铁长城般坚不可破。
房间内,萧天晨带领一众妻儿冲着许忠的牌位跪倒在地,‘外公,孩儿不孝,不能奉养您老天年。然而我必定秉承您的遗志,振兴许家,以此来告慰您老在天之灵。’
皇帝三番四次召见萧天晨,但是后者却只是闭门不出,朝臣都不懂萧天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造反不成?可是如果是的话那么他刚进城的时候就应该趁乱杀掉皇帝,扶植幼主这样子更加名正言顺啊?但是现在却又把皇帝晾在一边是什么意思。
端木臣跟南宫冲在书房中下着棋,端木臣举着一枚棋子似乎别有所指的问道,‘悬着的棋子有什么作用?哪比得上痛快落下,’
‘想来下棋的人自然知道其中奥妙,我等观棋即可,’
现在萧天晨跟端木秀瑞的孩子只是定下了明宝的名字,却没有安排姓氏,萧天晨到底如何打算的二人都是不明白,南宫如生性淡泊不回想要她的孩子参与太多朝政之事,但是萧天晨将来很有可能会登顶,到那时候传位之事就不得不考虑了,总不能传一个外姓人吧,虽然是亲儿子。
而端木臣此时也在思量萧天晨到底打什么主意,虽然他们端木家并不缺钱,但是权势还是想要的,只是碍于目前跟南宫家的合作关系不好明,只能等萧天晨自己决断,最差的结果是效仿南宫如的孩子姓氏按照端木计算,那样子真正的即位人可能从二人之后的孩子中选择,那样子也算是遵守约定。但是却增加了变数,对于安稳人心不太有利。毕竟萧天晨手下猛将如云,若是不及早选立继位者,很可能造成内部的混乱。
房间推开,‘两位老爷,曾尔东求见。’传话的是荀鸥,看样子是萧天晨让他来的,也好啊,是时候跟八大世家做个了断了。
看了眼桌子上的残局,南宫冲跟端木臣双双站起,‘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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