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跳出来反驳他,相反地一个个还在附和着。
这般顺耳的话,难免会引起知县老爷的注目,问道:‘这位是……’
‘这……’
‘大人,小人姓俞,乃是本县的教谕。’载定刚打算答话,便被俞某人自己抢着回答:‘日前在县衙里当差,小人还与大人见过一面。’
‘哦,有些印象,有些印象。’
俞某人激动不已的道:‘大人的记性真好,小的不过是与大人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是站在学正大人的身边,不曾与大人对过话,没想到大人竟然还记得俞某。’
‘唉,本县之教学还有赖诸位教员尽心竭力,如果没有像俞教谕这样的好先生,又如何能出现载定这般优秀的后生呢!还望俞教谕再接再厉,为本县培养出更多的青年才俊,那时候本县头一个向朝廷替尔等申请嘉奖。’
梅知县的话不但叫那俞教谕听了激动,就连这厅内的众士绅亦是振奋,若然真的像梅知县所言能够才俊辈出,到时候他们在这附近州县也能仰首做人,自然是每一个乡人都乐于见到的。
‘哥,你快出来,瞧瞧是谁来了呀!哥,你快出来呀!’客厅里众人正兴致勃勃的笑谈着,门外传来了道定的声音。
在知县面前一直战战兢兢的柳世荣,立时起身向梅知县赔了个礼,赶出来捂住道定的嘴道:‘小兔崽子,你不能轻声点呀!没看见这里有贵客吗?’
‘有没有贵客是你们的事,与我又不相干,我找大哥有点急事,别拦着我呀!’
这个现世报就是上苍派来惩罚他的,柳老汉又一次清晰的认识到这点,只好赶快打发他:‘老大不在厅里,你要找他去后院找。’刚说完又猛然想起他过往的事迹,又赶忙道:‘算了,还是我让人去找,你就在这等着,哪也不能去,省得再给我添乱子。’
‘哼,以为谁稀罕不成?’道定也懒得去里面,瞧见那些个拍马屁的嘴脸就让他不耐,在塞外待的久了,他的脾性愈发的接近那些个率直的蛮子,这次回到中土之后,对着这些弯弯饶饶的乡人反倒是不大适应。
片刻工夫后,文定不曾来,反倒是出来个下人,气喘吁吁的跑出来,对他说文定在里面接待一个重要的宾客,暂时脱不得身,让道定自己进去找他。
‘咳,那些溜须拍马之辈算得上什么客人?’道定喃喃自语着往门外而去。
一切准备就绪,范管家来到柳世荣身畔,俯首道:‘老太爷,除了大老爷与四老爷外,人差不多到齐了,您看什么时候开席呀?’
‘老大嘛是有女客要招呼,你去后院让他出来入席,那个女客便安排去内宅与老夫人她们一桌。老四这小子也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神神叨叨的,不用去理他。’
‘是。’
到文定进来时,酒席便已经开始了。
宾客们一拨拨来柳世荣面前敬酒,说一些恭贺的话,当然接下来便是向梅大人敬酒。
瞧见文定,载定赶忙起身道:‘好了好了,大哥也终于来了,叔父,我们弟兄三人一道敬您一杯酒,祝愿您老长命百岁,身体康泰,有如南山岳一般高竦。’
老二柳以定也不甘落后,道:‘祝叔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两个儿子一个有出息,一个老实忠厚,在座宾客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柳家老大。虽然在座诸位多是为巴结新贵而来,可这些个居住在附近的乡人无不深知,柳家之所以能够摆脱以前贫穷的窘境,拥有这眼前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终年不曾落屋的柳家老大。
如果没有这个行踪缥缈的柳家老大,只怕柳家如今还住在相隔不远的破房子里,哪里会有今日这等光彩?
在众人眼中,这柳文定多少带着一丝神秘,少小离家,一阵子听说在汉口发迹,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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