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以柳家人对这柳家老四的认识,不惹事生非,他们便是要烧高香了,殊不知这十年的奔波下来,道定早就不是他们当年认识的柳家老四了。
‘去,去,去,没工夫跟你瞎扯。’道定正要继续与文定的对话,却瞧见兄长已经悄然起身,目光呆滞的望着门口处,他呵呵一乐道:‘看来是不用我多此一举了。’
道定那半截子话早就引发了众人的好奇心,文定怪异的举动更是让大伙不解,众人随着他出神的方向望了过去。
哇哇哇,每个人心中不自禁的发出几声惊叹,又一个蛾眉皓齿、落落大方的女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为何上苍会有如此眷顾,在一日之内就让他们接连见到两位闭月羞花的女子?
与之同时,好些人心里也在埋怨着老天爷,竟然会如此残忍,一日之内便让他们的眼界大大拓宽,教他们回去后如何还能面对家中那黄脸婆子?
酒席中有的是将先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的是酒杯端了半天,嘴巴却未沾染到一滴,有的是将筷子举起了半晌,就是不曾夹住任何东西,喧闹的场面霎时间化为了静谧,就连人到中年的梅县令亦不例外。
柳老汉嘴里支支吾吾的念叨着:‘这,这,这……’
文定却已无暇去估计周围人的反应,他只知道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伊人,终于从虚无中回到了人世,又降临到他的身边。
‘雨烟。’在众人的注目之下,陷入痴迷的文定站立起来,疾步来到伊人面前。
雨烟却未回应他,只是含着笑微微点点额头,错过他的身子,径直来到柳老汉这一桌人面前,向道定询问道:‘弟弟,究竟哪一位才是伯父?’
‘雨烟姐姐,这一位便是我叔父,今天正是他老人家过大寿。’道定转过头又向柳世荣介绍道:‘叔父,这一位乃是我在外面认的一位姐姐,平日里对我十分照顾的。’
雨烟上前拜道:‘小女子雨烟,祝伯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哦,哪个,哪个,小姐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这般俏丽的女子来给自己祝寿,凭谁都会高兴,柳老汉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这两个儿子怎地像是约好了一般,到了今日每人给自己领回一个女子来,事先也不给他透透风,弄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过这些也都不要紧了,柳老汉这后半生,几个儿子也算是事业有成,孙子也有了,家境也是一日好似一日,应该说是没有什么旁的遗憾了,除了这大毛与四毛的终身大事。
文定呢!是要怨他当初一念之差,错将南风作妇好,以为是故人之女知根知底,不料却始终不曾知其心,不但惹的贻笑大方,更是误了儿子的婚事,虽然柳世荣嘴上不说,然而一直以来在他心里还是十分自责。
而道定这小子,从小便不听话,柳老汉也是从来没指望过这个逆子老老实实遂了自己的愿,没想到就在一日之内,这长久的牵挂便一朝尽除,怎能不让他高兴?
‘小女子偶然听闻道定说起伯父大寿,也没什么礼物,实在是惭愧的很。’
‘人来了就好,都不是外人,还带礼物做甚?’柳老汉恨不得立即就让雨烟成为自家人,也可以了却自己的一桩心事。
雨烟自然不会真的是两手空空来拜寿,客气之后即刻转入正题:‘雨烟带来了几个姐妹,准备了一套歌舞来给伯父贺寿,还望伯父切莫嫌弃。’
歌舞?在永安堡这种小地方,山多丘众,农业不兴,别说是座上的乡间士绅没几个领略过歌舞助兴的雅趣,便是梅知县也是吃惊不小。
‘可是,可是,这地方也不够宽敞呀!’客厅内外皆挤满了宾客,一张桌子都塞不下去,又如何能任由她们舞蹈呢?
这点雨烟也早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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