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件多么好的事呀!文定不自禁的幻想着那诱人的假想,只是这种可能已经是不可能了。伸过手将他们口中塞着的破布取下来,却发觉他们紧张的情绪并未因此而放松,遂安抚道:‘不必害怕,你们暂时是安全的。’
二人的紧张,半是因为惧怕,半是因为羞耻,若是面对旁人还可以装作无视,可当他二人独自面对文定一人时,那久藏的愧疚便会泛上心头。
在这对野鸳鸯中,反倒是奸夫康纯叶与文定较为熟悉。从初识、大婚再到背夫私奔,任雅楠与文定总共不过是数面之缘。虽然文定一直就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可对于平白挂了个柳夫人名头的任雅楠来说,那个折磨着她的印象也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作为男人的康纯叶仍旧是那般略带些木讷,对于眼前的困境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极力想表现出男人的气魄,‘柳朝奉,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可,可别伤害雅楠。’
‘我难道是那种下作之人吗?’文定自嘲的笑了笑。
‘表哥,别怕他,已经是这样了,有什么招术让他只管使出来吧!’任雅楠终于开口了。
在文定印象中,他们这对挂名夫妻尚未有过正式的对话,想不到她竟是如此一个能妇。康纯叶刚想要分辩,又让她一句话给顶回去了,看的出在往常的日子里,他们俩究竟是谁在做主。
‘如果我想要对你们不测,还用得着如此烦琐吗?适才对下人不加阻拦也就是了。’
‘说不定你肚子里谋划着一个大阴谋,想要我们生不如死。’
文定哑然笑道:‘你的想像力很是丰富呀!康兄,你的妻子恐怕时不时的会给你的生活带来意外的惊喜吧!’
康纯叶扭过头望了望任雅楠,迟疑了片刻,马上换来表妹的一记白眼,康纯叶不顾危险,不自禁的点点头。
‘少惺惺作态了,如果不是想害我们,还会在门外安排那么些下人看门吗?还不是怕我们逃脱了。’
文定解释道:‘我派人看管,不过是怕那些家丁冲进来对你们不利,也是怕你们莽莽撞撞离开这间屋子撞到他们手上,那时候我就是想保你们,也恐怕力有不及了。’
康纯叶总算是与文定有过一段交往,被文定真切的话语所打动,‘表妹,你误会了,柳朝奉不会是那种人。’
‘哼,说到底还不是他的朋友把我们抓回来的,你少天真了。既然当初选择了背叛他,他会有什么样的报复,也早就在意料之中了。’任雅楠就是不肯相信文定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当初你们抛下一切远走天涯,有一阵子虽然也让我心有不平,可相信我,那一阵时日过去后,我是衷心的感谢你们。对那段婚姻,我也是一百个不满意,你们应该也是清楚的。’
‘是呀!’康纯叶道:‘表妹说了,洞房之夜你什么也没做。’
‘你这呆子,都在说些什么呢?’烛火下,任雅楠的双颊绯红,康纯叶赶忙闭上嘴巴。
‘咳,咳,以后的事我会尽力安排,你们现在再怎么操心也是无济于事,就好生歇息歇息,留着体力为后面的事情做准备。’
外面还有一脑门官司等待着他去处理,文定也无暇与他们长谈,嘱咐了两句后也就离开了。
‘表哥,你难道真相信他的话吗?’一直以来,任雅楠总是不免猜想,若是再次遇上那个三书六聘,拜过堂的相公会是何等的场面,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暴风骤雨,雷霆万钧。
渐渐地,柳文定这三个字的背后,也就不再是那个文雅的商人,而是成了强横、蛮不讲理的代表。脑中那个久久挥之不去的梦魇太过强烈,是以她始终不敢相信柳文定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俩。
康纯叶异乎寻常的肯定道:‘你要问我,自己做出的承诺能不能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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